再大點,就會將它們連根拔起。
我不敢再去拉那些藤蔓,同時叮囑後面的覃瓶兒和滿鳥鳥千萬不要去借藤蔓的力。覃瓶兒和滿鳥鳥肯定知道這個狀況,自然不敢拿自己的生命當兒戲,雙手牢牢抓住巖壁上的水槽,走得異常小心謹慎。
這短短的二十來米距離,我們三人幾乎走了半個小時,最後好不容易攀上了那個更高的堤壩。
堤壩之外高而寬的石梯大部淹沒在水塘中,靠近水面的地方長滿了厚厚的青苔,不時有或大或小的水生物在其中進進出出,完全把那裡當成了休養生息、尋歡作樂的天堂。
好在水塘中的水生物雖然眾多,倒沒什麼東西爬到堤壩上來,這讓我們安心不少。
壩頂在我眼中同樣是雪白色,而且十分平整,空無一物,內壁同下面那個堤壩的內壁一樣陡峭光滑。堤內同樣有看不清深淺的水,稍顯不同的是,這個水塘中的水比下面那個水塘中的水清澈多了,水生動物和水生植物都相對較少,水面比較平靜,看不出有什麼大得超出常規的稀奇古怪的動物。
也許是水比較深的緣故,水塘在我眼中一潭漆黑,只有滿鳥鳥手中還未燃完的火把光映照在水面反射回來,我才意識到堤內確實有水。
“花兒……花兒……”我來不及仔細打量周圍的環境,趕緊大聲呼喊。
“汪~!”一聲微弱的天籟之音從水塘中央隱隱傳來。
聽見這個聲音,我簡直心花怒放,不爭氣的眼淚又溢位眼眶,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喜極而泣”吧。
“花兒!是你嗎?”我嘶啞著嗓子,再次扯開喉嚨大聲呼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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