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走了,我發現有些地方已經似乎在很久以前被泥石流掩埋了……你們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我心頭一亮,“你的意思是說有些‘梅花’已經不存在了?”
“是的。”
“不可能啊,按說我們的祖先在修建地下皇城時,應該考慮過泥石流或塌方的問題,應該做好了相應的措施,怎麼可能說掩就掩了呢?”
寄爺長嘆一聲,“我們的祖先把麼子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後人會破壞自然,想當年,我們硒都樹大林密,雖然山高路陡,但植被非常豐富,有它們保留水土,自然不用擔心泥石流和塌方的問題,但是現在呢?這裡雖然森林覆蓋率仍很高,但與當年那個與世隔絕的環境相比,卻大不如從前了。”
我雖然並不苟同寄爺的猜測,卻又對他的想法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來加以辯駁。不過,這樣也好,有些地方被泥石流或塌方掩埋了,那麼相應的危 3ǔωω。cōm險也肯定深深埋入地下了,我們自然應該覺得慶幸才對。
部分謎團解開、勝利在望這兩件事情讓我心情大暢,我一腳踢醒睡得鼾口水直流的滿鳥鳥,“起來,上路了!”滿鳥鳥迷迷瞪瞪地睜眼,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有沒得吃的?老子快餓成照片噠!”說完也不理我,走到寄爺身邊從他身上摸出幾個紅苕,簡單在衣服上揩了下泥巴,放進嘴巴嘎嘣嘎嘣大嚼起來。
我見他那副吃相,笑罵道:“有一碗吃一碗,下頓只有啃鍋鏟,你就不能留點兒……”滿鳥鳥嘿嘿一笑,遞給我和覃瓶兒各一個,“其它的我沒收了!”
我此時心情很好,也不過多和他計較,啃完自己那個紅苕,走到圓石邊緣抬頭向上一看,一個潔白的圓盤狀東西正好掛在頭頂兩百多米的一個椎形山頭,我知道,那圓盤肯定是太陽,只是這個峽谷過於狹窄,那灑下來的陽光實在少得可憐,因此谷中仍然顯得很幽暗,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幾絲可憐的陽光也消失不見了,頭頂那個可愛的圓盤也消失了,谷中變得更加幽暗,微弱的天光把山谷中的一切都弄得朦朦朧朧,模糊不清,我的眼睛只看得清大砣大砣黑的白的。
我暗自咒罵,媽那個巴子,沒有任何天光時,雖然我的眼睛也只能看見黑白二色,可是一切事物的輪廓都看得清清楚楚,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