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2 / 4)

小說:土家血魂碑 作者:蝴蝶的出走

向下沉。花兒無奈,只得站起來踱到小島的頂端,威風凜凜請功似的對著我吠叫了幾聲。

早在我提醒花兒小心時,覃瓶兒和滿鳥鳥起初嚇得一聳身,接著就著急地連聲直問怎麼啦怎麼啦,我全神貫注盯著花兒的那座小島,根本來不及理會他倆的詢問,這時看見局勢稍微緩和,我才將剛剛看見的一幕詳細說給他們聽了。

“狗日的,那東西……真的不是蛇?”滿鳥鳥聽完首先潑婦般嚷開了。

“應該不是吧?”說實話,我現在也無法確認那是不是蛇。不過,我心裡居然沒有以往那種極為害怕蛇的感覺,難道真是因為吐出血魂碑的那條巨蟒讓我的神經變得麻木了?這真是它奶奶的怪事一樁。

“鷹鷹,你也看清了那座小島會上下起伏……而且會在水面轉動?”覃瓶兒遲疑著問。

“是的。”

“那……恐怕那小島不是真的島吧?”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腦殼被煤煙燻得搭鐵了。那座小島既然會升降,並且會轉動,自然不是真正的島嶼,肯定是其它什麼動物,而且據滿鳥鳥和覃瓶兒所說,島上長滿了綠毛,又是橢圓形,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烏龜!”三人異口同聲叫道。

叫完三人都痴了,默不作聲,肯定都在想著同樣的心思:這世間,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烏龜?

三人沉默半天,滿鳥鳥低沉著聲音說:“假如那小島真是一個大烏龜,鷹鷹說那像蛇一樣的東西自然不是蛇,而是……”

“龜頭!”覃瓶兒高聲接嘴道。

我和滿鳥鳥嚇得幾乎跳起來,齊齊扭頭去看覃瓶兒。我不曉得滿鳥鳥是不是看見了覃瓶兒臉上的表情,反正我是基本看清了,那張俏臉霎時變得漆黑如墨(當然,這只是我眼中的顏色,正常人的眼睛看來肯定是通紅才對),纖纖小手很快蒙上了自己的小嘴,做賊似瞟了一眼我和滿鳥鳥,剛想蹲下身,卻出人意料地胸膛一挺,大義凜然喝斥我和滿鳥鳥,“都不準笑!”

覃瓶兒如果不畫蛇添足說這一句,我和滿鳥鳥基本上還能假裝沒聽見,也不會真的去觸碰覃瓶兒因搶答而帶來的尷尬,誰知這妹娃兒欲蓋彌彰,吐出的四個字徹底挑逗了我和滿鳥鳥的笑神經。滿鳥鳥這廝慣來喜歡落進下石,聽見覃瓶兒說不準笑,反而哈哈連天大笑起來,並且還誇張地彎下了腰。

我用手矇住自己的嘴巴,極力不發出任何聲音,奈何笑神經刺激起的氣流從胸腔湧出來,灌進指縫,噗噗悶響,全身也劇烈地顫抖起來。

覃瓶兒故作鎮定的聲音砍斷滿鳥鳥的笑聲,“男笑痴,女笑怪,叫花子笑他的討米口袋!滿鳥鳥,好笑得很嗦?”這通地道的硒都方言從那張時不時抽搐的小嘴說出來,居然格外的字正腔圓。

“不好笑!不好笑!”滿鳥鳥一邊捂著烏鴉嘴說不好笑,一邊笑得更無恥,聲音聽起來帶點顏色了。

“想笑就笑,有什麼了不起的嘛,我送你五個字……烏龜的頭不就是龜頭?少見多怪!”覃瓶兒示威性地挺挺胸,不以為然地說。

“我……我少見多怪?哈哈哈!我見得恐怕比你多吧?”滿鳥鳥聲音如裂帛,笑得無恥之極。

我聽不下去了,躥到滿鳥鳥身邊踢了他一腳,大聲訓道:“笑麼子笑?有麼子好笑的?瓶兒說得正確嘛!……快去找些乾柴來做火把,我家花兒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看我不揭了你這身皮……”邊說邊一把推開滿鳥鳥,為覃瓶兒解圍。

滿鳥鳥吭哧吭哧著走到堤壩的盡頭去了。

我的臉上其實也訕訕的,儘管覃瓶兒看不見我的表情,我還是不敢與她正面相對,害怕讓她覺得尷尬,嘴裡無話找話,“格老子的,怎麼會有那麼大一個烏龜呢?”

覃瓶兒當然明白我的心思,沉默了幾秒鐘,平靜地說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硒都這個地方不是盡出些稀奇古怪的動物嗎?你忘了那條巨蟒?”

我當然不會忘記,並且覃瓶兒提到巨蟒,我腦子一道閃電劃過——寄爺的擺手歌中提到“白虎”和“魚鱉”兩個部落,而在地上皇城的石牌坊上面也有巨蟒和鱉,那麼它們與這裡的巨龜有什麼聯絡嗎?雖然我知道烏龜是烏龜,鱉是鱉,但聯想到土家族歷來沒有自己的文字記載東西,所有歷史傳聞都是一代又一代口耳相傳而傳承下來的,這中間難免有以訛傳訛、發生變異的可能,土家歷史上的魚鱉部落是不是以烏龜為圖騰呢?

產生這種想法其實並不是空穴來風,就跟中華民族總的圖騰是龍一樣,事實上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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