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此地環境幽雅,此山又名‘天腳’,正是一塊建皇城的風水寶地。可是等他一細看,卻連叫可惜,因為天腳山本象一匹奔跑的駿馬,卻被馬槽口生生攔住了去路。而且,天腳山是這匹駿馬的鼻子,卻被打穿了。自古以來,只有牛穿鼻子,哪有馬穿鼻子的呢?還有,天腳山對面,包括我們站的位置,是不是有七個象墳一樣的山包?這七個山包連成一條線,更加阻擋了駿馬的去勢。而天腳山上的安樂洞,你們看,它是不是象駿馬被子彈打了個孔?所以……你們想想,這匹駿馬是怎樣的一匹馬?”
“是一匹傷痕累累、力衰而竭,又被攔住去路的馬?”我說。
“正確!正是因為這匹駿馬到這裡已經奔跑不起來,因此天腳山周圍不但不是一塊風水寶地,反而是一塊窮兇極惡之地。所以,後來的土司皇城就建在唐崖河畔了。”
覃瓶兒手搭涼逢,“果然象匹困住的駿馬!那打穿的孔在哪?”
“這裡正對駿馬的鼻樑,需要換個位置才看得見。”我和寄爺帶覃瓶兒換了個位置,這個位置可以清清楚楚看見那個對穿的巖孔。巖孔估計有五層樓高,底部寬度大概在五十米左右,從天腳山這邊看過去,可以清楚看見另一邊的情形。
“真是鬼斧神工啊!——對了,你媽媽怎麼在我枕頭邊放把斧頭呢,還有一個用竹筒做的裝著墨水的東西?”覃瓶兒看完那個對穿巖孔,瞪著眼睛疑惑地問我。
我聽她提到這個問題,不知如何回答,寄爺在旁邊說:“哦!這是我們這裡的習慣。有貴客從遠處來,第一個晚上都要在客人的枕邊放上一把斧頭,意思是祝願客人做起來事象‘虎頭’一樣。至於那個裝墨水的竹筒,是木匠用的墨斗,意為‘莫鬥’,就是莫與人相鬥的意思。”我見寄爺一本正經,以為他又會說出什麼高深的含義來,哪曉得他純粹是在胡扯,目的是掩蓋他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