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一起,憋得我透不過氣來。我的打算是,先找到洞廳的邊緣再說。
我抱著覃瓶兒,覃瓶兒雙手緊緊勾著我的脖子。經過剛才一陣瘋砍,我的力氣幾乎用盡,此時抱著覃瓶兒瞎跑,累得我氣喘吁吁,心裡咒罵不止,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多搞搞身體鍛鍊了。
滿鳥鳥聽見我喘氣如雷,伸出右手抱住我的肩膀,扶著我朝前方奔去。
我正抱著覃瓶兒急走,突聽覃瓶兒“啊”的叫了一聲,我的腳也踢在石壁上,一陣巨痛襲上腳尖——原來我們終於到了洞廳的邊緣。
我把覃瓶兒放下來,背靠著冰冷的石壁,左手環著她的腰,右手從背後抽出砍刀,握在手裡。滿鳥鳥也握著砍刀,背靠石壁,站在覃瓶兒的左邊;花兒把腦袋從我的雙腿間拱出來,喉嚨裡時而低嗚一聲。
免除了腹背受敵的窘境,又見再沒地牯牛前來攻擊,我稍稍鬆了口氣。正準備蹲下身子看看覃瓶兒的腳,突然看見寄爺揹著柴揹簍,提著一面銅鑼從濃霧灰塵中躥了過來:“不要出聲,等霧退了再說!”
我(炫)恍(書)然(網)大悟,我們在洞內大呼小叫,居然又把那詭異的白霧“喊”出來了,可是我腦子一閃,那白霧怎麼是從卡門裡噴出而不是這個洞廳?
我見大家都靜悄悄地靠著石壁,花兒也在我的胯下安靜待著,於是把嘴湊到覃瓶兒的耳邊,低聲問她:“你的腳怎麼了?”
覃瓶兒靠著我的腦袋,輕聲對我說:“好像腫了!很痛!”
“腫了?你為什麼要跑到黃沙地中央去呢?”
“不是你說地牯牛沒什麼大不了的嗎?我看那裡有個很大的沙窩,覺得好玩,就用腳到那沙窩中去劃拉,沒想到我的小腿突然一痛,我就動不了啦!接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