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說得越來越不像話,趕緊朝他肚子踢了一腳,非常惱怒地低聲對他說:“你沒事做把你各人的蛋蛋含在嘴裡,少說話行不?讓覃瓶兒聽見,她會怎麼想?她昨天晚上找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乾柴烈火……能有其它事?”
我看滿鳥鳥要在這個問題上越扯越遠,擔心被覃瓶兒聽見,本來我就誤會了她一次,要是再聽見滿鳥鳥滿嘴的渣渣,說不定她會想:土家男人怎麼是這個樣子?加之昨晚上的所見所聞讓我心事重重,於是我趕緊叉開話題,“鳥叔,你小時候在安樂洞到底撞什麼邪了?”
滿鳥鳥聽我突然提起“安樂洞”,神情一凜,詫異地問我:“你啷格突然問起安樂洞?”
“因為,我要去找為你驅邪的那個高人!”
“你說的是……安人?”
“嗯。”
“你為啥子要找安人?”滿鳥鳥好奇地問我。
我苦笑了一下,指指額頭,說:“就為我額頭上的這個‘土’字!”
滿鳥鳥盯著我的額頭端詳了十幾秒鐘,哈哈大笑,“喲嗬!你額腦殼上真的有個‘土’字哩!我以前還真沒注意到。”
“你沒注意,有人卻注意到了!而且,是一見面就注意到了!”我又苦笑一下說。
“你是說覃瓶兒?怪不得她看見你,眼睛發亮。你們昨天晚上不會就是聊你額頭上這個‘土’字吧?”
“完全正確。”
“啷格回事兒?”
“唉!我也說不清是啷格回事,等我們回俠馬口村找到我寄爺再細說吧!”
“……好吧!”
我和滿鳥鳥穿好衣服,洗了臉,準備去看看覃瓶兒起床沒有,開啟房門,發現覃瓶兒站在門外正準備敲門。看見我滿臉憔悴,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