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道:“她渾身顫抖臉發白?哼,那是嚇的,她心虛!因為她偷了我的白金鑽石項鍊,哪個做賊的不心虛啊!”
地上的楊靜波聽了,渾身抖得更厲害,那個樣子顯然不是心虛,而是氣憤至極,羞辱至極。
這時候,秦晨陽也聞聲出來了,看看地上的楊靜波,聲音很大地對祁敏道:“祁敏你也太過份了!楊靜波還是個小孩子,你怎麼這樣刺激她,把她刺激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祁敏本想秦晨陽出來後會向著她的,沒想到也替楊靜波說話,就一扭脖子又衝秦晨陽去了:“秦晨陽你怎麼胳膊肘向外拐呀你!你難道不知道她偷了我的項鍊!那可是幾千元的真項鍊!偷了項鍊就得承認,她不但不承認偷了項鍊,還嘴硬,還罵我,還……”
“行了你!快滾屋裡去!”秦晨陽吼了一聲,一把把祁敏推向她們住的屋門口方向,然後,彎下腰來,一手挽住楊靜波的胳膊,一手托住楊靜波的腰,道:“楊靜波妹妹,快回屋去,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一條項鍊嗎,沒關係的,啊?”
楊靜波一聽,哭得更傷心了,在地上打滾不讓秦晨陽挽,一邊哭著一邊訴說:“我沒偷項鍊,我沒偷項鍊,真的沒偷項鍊呀,誰要是偷了項鍊,誰不得好死呀,我……”
那邊祁敏站在她自己的屋門口,嘴裡又在噴刀子:“你們看看,她還嘴硬,凡是做賊的都這*性,要不公安局的人對這種人動刑呢,你還說什麼不得好死,叫我看做賊的死一個少一個!哼!”
大帥實在忍不下去了,臉一繃,高聲對著祁敏道:“平時看你人模人樣的,這會兒怎麼覺得你像個小潑婦啊!你那嘴也太不積德了,難道不能少說一句?!”
祁敏一見大帥向著楊靜波說話就來氣,這會兒哪管其他,立刻又衝大帥噴刀子:“董事長你甭來這一套,你那點鬼心眼子誰不知道啊,你不就看楊靜波長得嫩嗎,幸虧你不是一般的男人,你要是一般的男人,怕是早就上手了!……怎麼了,董事長,想炒了我,我不怕!”
大帥真想上去給祁敏一個嘴巴子,可是他把抬起的手放下來,忍住了,不能輕易動手打人啊,他在心裡提醒自己。不過,祁敏在他心裡的位置,一下子下降了很多,他覺得今天算是認識祁敏了。
他的這點定力還是有的,不再理會祁敏,轉身去幫秦晨陽的忙,兩人一起,把楊靜波抬到了楊靜波和董凌雲住的屋裡,將楊靜波放到她和董凌雲姐姐一起睡的雙人床上。
楊靜波還在兩手捂住小臉哭泣,淚珠兒從手指逢裡往外直流。
大帥和秦晨陽勸了半天,總算把楊靜波勸得不再哭泣了,不過,她一句話不說,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一樣。
“讓她睡會兒,一會兒就好了。”秦晨陽道。
大帥想想也是,就和秦晨陽一起出了屋門,把門輕輕帶上了。
本來是想和楊靜波一起上街的,心裡還曾經琢磨著到街上做什麼,還琢磨著中午和楊靜波一起在外面吃飯,和楊靜波一起吃飯肯定是很愜意的事。這下可好,計劃落空了。
秦晨陽回到自己的屋裡不一會兒,立刻就傳出和祁敏吵嘴的聲音。
大帥苦笑了一下,獨自出了房門,下樓,出了單元門,從小路出小區門,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溜達。快到吃中午飯時,才往回走。一邊走著,一邊想,楊靜波這一生悶氣,怕是不會做飯了,中午這頓飯,還不知有人做沒有。
剛到小區附近,就聽到小區裡非常熱鬧,好多人在說話,不是正常說話的樣子,倒像出了什麼大事。
不由自主地,大帥加快了腳步,還沒進小區門呢,就見好多人圍在他們住的那棟樓前。果真,出了事了!憑直感,是和楊靜波有關的事。
“那邊出了什麼事了?”大帥一邊急匆匆往門裡趕,一邊問門衛。
“有人要跳樓,是個小丫頭!”
門衛的聲音特緊張。
跳樓?小丫頭?大帥立刻就想到了楊靜波。楊靜波要跳樓?上午楊靜波生了大氣,受了大汙辱,大帥對她說了好幾遍,說自己相信楊靜波的人品,絕對不相信是她偷了項鍊,早晚會水落石出的,楊靜波聽了,看自己時的眼光是亮的,那樣子不像是萬念俱灰要尋短見的樣子啊。
大帥哪敢再細想這些,立刻像飛一樣往那棟樓前衝,遠遠地,就見楊靜波高高地站在樓頂上,風兒把她的淺紅色裙子吹得飄起來。整個人就像是一片樹葉,隨時都有吹落的可能。下面,圍著男男女女,有上百人在看熱鬧,人群外停著幾輛警車,幾名警察手拿喇叭,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