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藉著燈光,大帥看到,她淚水漣漣!!
大帥道:“我……對不起……”
池荷的眼睛一低,道:“你……回去吧,我想讓自己靜一會兒。”
大帥心中恨不得池荷快些返回車廂,可又不知怎麼說服她。
也罷,就讓她在這裡呆一會兒吧。
這時,大帥又突然想到,女列車員呢?她睡沒睡?她看到池荷哭沒有?特別是,那個可疑的包廂裡,他們在幹什麼,憑直覺,似乎和池荷有關係………
大帥假裝上WC,走過去,掃了一眼WC旁的列車員值班用的小房間,透過半開的門,只見她伏在小桌上睡過去了。
大帥回頭,見池荷還在那兒,上身伏著車廂壁,不理他。大帥不好再說什麼,獨自回包廂。
身後,似有什麼動靜,大帥回頭,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幾個身影,一閃,又不見了。
他以為,這不是旅客起夜,而是那些可疑之人。
沒錯,那正是夜壁虎、原野和小濤子等四人。
大帥故意回到包廂,在床鋪上躺下,心裡有了盤算。
就在大帥心裡15只桶從井裡打水——七上八下的時候,包廂門輕輕地開了。
池荷回來了!她的心情如何了?還那麼悲傷、那麼生氣嗎?
大帥的心裡沒個底數。
剛才盼著池荷回來,現在她回來了,大帥又有點不敢看她了。
池荷的腳步極輕極輕,輕得幾乎聽不到動靜。她這一放輕腳步,大帥心裡竟然有了一些緊張。
……
這時,大帥的臉朝著車廂壁板,不回頭看池荷。只拿耳朵聽動靜。
然而,接下來,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池荷越沒動靜,大帥心裡頭越惶惑。
她是躺下睡了,還是……
大帥不知道。但大帥又迫切地想知道。
夜深了。
除了列車飛馳的哐哐聲,沒有其他聲音。
大帥想:下一步究竟該怎麼辦?對,先做完自己的事再說。
大帥要是坐起來,對池荷道:“池荷,我想向你說聲道歉!”
如果那樣,她會有何反應?
過去,大帥和少女打交道不算少,大帥知道,少女,尤其是有品位的少女,一旦生氣,特別是翻了臉,在相當長的時間裡,她是不會理你的,甚至一輩子也不理你,見了你,視同陌路,甚至是敵人。
池荷,此刻,會不會就處於這種情況?如果是這樣,那麼,大帥的道歉,是沒有用的,反而弄得自己尷尬、難堪。
且,在這種情況下說道歉,更會加重少女的不愉快。
那,豈不是自討苦吃?
那麼,我該怎麼辦?
裝睡?明早到站時,裝模作樣地道聲歉,然後出去和好幾個鳥人玩玩列車夜戰?
那樣的話,可能和池荷從此天各一方,緣分宣告結束。留下的,不再是美好的經歷,只能是一段遺憾、一段不愉快、一段隱痛……
那樣的話,上帝賜給大帥的小天使,就不是給大帥帶來幸運,而是帶來折磨了。
上帝就是萬能的。
大帥想起了上帝,上帝就真的來開導大帥了。他老人家開導有方,並不是令人討厭的空洞說教,而是以事明理。他讓大帥想起一件事。
這時候,大帥的腦海裡,閃過自己在大學裡和校花的一段經歷……慘痛啊,實在是慘痛!
大帥所在大學的校花,是重慶人。
她在這個學校裡,號稱是大眾情人——長得還真有點像成好——恐怕比成好還要性感一些。
那時候,男生們恐怕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追求她。特別是比大帥的家庭有錢的那些傢伙,或者是比大帥家庭有權有勢有地位的那些傢伙,都“靠”她。
大帥這代人,誰還管學業優秀不優秀?——誰能佔有眾多的女生誰優秀,誰能把校花搞到手誰TMD就是帝王!
看著那幫姓錢的和姓權的男生們為校花爭得不可開交,大帥心裡已經是火燒火燎的,躍躍欲試的。
哈!他們行,難道我就不行?
大帥沒有父母給的身體優勢。也就是自然條件——一米七二的身高;沒有方頭闊臉濃眉大眼;沒有一身英俊之氣;沒有同班同學在籃球場上打起中鋒來居高臨下;按照相對論的原理;在大帥的年級,大帥就是最不起眼的一個——事實上,女生們給大帥喊加油時,就衝大帥嘻嘻哈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