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啊!”剛才在會合地點和大寶說話的那個人,又過來主動和大寶說話,不知是竄掇大寶還中另有目的。
大帥默默地猜測,這小子老是剽上大寶,什麼意思,前幾次,很可能這個傢伙在大寶身上賺了不少錢吧,這人是不是張三彪的人 ?'…99down'
大寶聽了那人說話,臉上無奈地笑了下:“唉,今天我就算了吧,我只是來見識見識,開開眼界,媽的,幾次就輸了十個億,這玩意我可輕易地玩不起了!”
大寶願意裝得現在可是慘了,那樣子已經輸得露了屁股。確實,他現在他身上只有三萬來塊,這還是王晉給他的零花錢。
“這幾位呢?你們要不要玩它幾把?”那人轉頭問大寶身後的幾人,目光看向張銀玲,大概覺得她是個富婆吧。
為了今天的行動,大帥作了兩手準備,既準備了銀行卡,也準備了現金,剛才張銀玲一說參賭的人都是帶來現金的,便悄悄地讓孟秋雄和馬唱去找自己的司機,到自己的車上取現金。兩人和司機來了,幾個人各提著一個大大的錢箱子回來,大帥估計這幾箱子裡有兩三個億。
那人繼續和張銀玲說這說那。不知張銀玲是怎麼想的,對那人淡笑道:“看情況呀,想玩就玩一把,不過我對花木研究可沒你們行家們那麼深哦!”
“呵呵,這位大姐謙虛了,一看你就是個內行人,其實越是半瓶子醋,平時越吹噓自己懂得花木,而越是說自己外行的,越有可能是個大賭家!”那人顯然不信張銀玲的這套說辭。
在他的眼裡,面前這個看上去這麼成熟的女人,肯定精通賭場功法,她說不懂一點花木知識,那可能正好說明她是有備而來。
張銀玲倒顯得和這人很投機,和他談論花木市場的事情,旁邊的大帥明白張銀玲的動機,含笑不語。
幾人邊說著話邊走,不知不覺便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大棚裡,這個大棚的一多半,確切地說有五分之四,竟然建在山體之下!它和剛才那個大棚有百十米的距離。
這個半陰半陽的大棚裡顯得很簡陋,地上是石頭子鋪的,顯然這裡原先坑窪不平,是不久前被剛剷平了的,大棚的兩邊擺滿了小木樁,木樁上擺著許許多多種類的植物,這些都是小樹種,高不過一兩米,細節末枝的枝椏被削剪一空,根系是個大泥垞子,用麻繩密密的纏著,包成個土疙瘩,懂得花木的人知道,小樹這樣處理不失水分,也不傷根系,這樣容易成活。
然而這裡的小樹這樣處理,卻不是為了花木容易成活,而是增加辨識難度。因為要看出是何種花木,光觀葉是不行的,還要觀根。特種花木的門辨別,往往就是要根部,行家都懂得這一點。
有些植物的根莖比較有特色,比如在色澤、形狀、氣味等方面,但內行人才看得出來,大多數外行人,植物的根系看上去特徵差不多。
細節決定品種,那些名貴的稀有花木,與同屬的花木,形狀差不多,而價格卻是天壤之別。
普通人,只是按照葉片等一般特徵去辨識,這樣認定花木的話,那就很容易走眼了。
正是利用植物雷同的特性,花木賭場的老闆,故意魚目混珠,就是把名貴花木和普通類似的花木混放在一起,名貴花木自然少了,一百棵中也不一定有一棵,就看你的眼力了,正是這種賭法,引起參賭者極大的興趣!
“這裡大多是野生小盆景,小樹種,老規矩,基價五萬,看中的隨意競價!”古老六等大家都進入大棚後,一張胖臉上笑眯眯地,高聲宣佈道。
“五萬?”劉大帥心中驚訝,大寶輸了10多億,是怎麼輸的,一棵植物才五萬。
大帥把目光投向大寶。
“參賭的花木很多,分放在幾個大棚裡,這個棚裡都是盆景樹種,也稱小樹種,體積小,所以基價低,但這個賭場最大交易卻不是小樹種,小樹種只是開胃菜,不過運氣好的話,在小樹種裡也能淘到寶貝!”大寶明白大帥的目光,便低聲解釋道。
一直不聲不響的王湘雲顯然比劉大帥這一行人要內行得多,她研究了十幾年植物了,目前已經是植物學博士。隨著賭場組織者宣佈開始,王湘雲便甩下劉大帥他們,開始大展身手了,她這兒那兒地細看,希望從內中尋找到隱藏著的名貴花木。
包括大寶在內,大帥帶來的一眾人的眼睛早被眾多的小樹種弄得眼花繚亂。找不著北了。
大帥看到,參賭的人中,一個個眼睛閃閃發光,還有人拿出了放大鏡,細心觀察著這些小樹種的種類。
根系沒法看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