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拿出了那三根毒針。
銀閃閃的針在陽光下發亮:“剛才你收進毒針的方向……毒針是朝著我的吧。”我輕笑道。
“是……”他頓了頓。
“漠,以前冷將軍有用毒針刺殺過翊嗎?”
“他似乎沒有。有過暗器,但卻從未用過這種毒針。這裡面的毒,應該是常人不太容易用的毒。中了這種毒很好醫治,應該不像是追殺翊的人用的。”
“對。所以發暗器的人應該不是冷將軍府的。應該有他人。你想想,冷灩霏,冷將軍之女是當今太子妃,以後就是皇后,要母儀天下。而當今的皇后是冷將軍的親妹妹。冷家現在權勢很大,我想冷將軍是不會輕易這樣刺殺翊。就算好似追殺翊,為什麼卻不怕失手傷我?就算殺手手法再準,冷將軍也不會不以防萬一,更何況,暗器是向我飛來的。”我有理有據地說。
“師兄跟公主很有共同話題?”身後傳來上官翊輕然的聲音。
“漠,現在我房中沒有他人。不妨請你和翊來一趟。我覺得暗器只是一種警告。但我卻不知道警告的是誰。”
“茉薴,你在說什麼呢?”上官翊那皮笑不笑的樣子,好欠扁。
“你有病啊?我現在在說正經事兒,你別在這兒裝白痴。”我搖了搖頭。
“公主殿下,草民該死,草民應該從您一開始與師兄說話就來聽的,免得半中間聽不懂還要被公主罵。”他那挑釁般(炫)可(書)惡(網)的表。
我轉身:“上官翊,你小心哪天本公主生氣把你舌頭割下來,然後毀你的容。看到你都覺得你欠揍。”有種回到以前和宇文月翼吵架的感覺。
“我好怕好怕耶,那公主,草民就等著那天咯。”(炫)可(書)惡(網)……
“漠,他不聽,我們走吧。”我有些生氣,卻拉起了鍾離漠的手。他手有些涼,這麼熱的天,他手心竟然冰涼。
感受到我牽起他,他不由一愣,我才忽然想起,在古代,這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絕對要遵守。我尷尬地放開了他的手。翊的表有些微妙的變化:“走吧,我們進去說。這天好熱。”他先行走了。
屋內,我把宮女都打發走了。三根毒針平穩地躺在桌上。
“難道皇朝有亂黨?”翊想了一會兒,冷不丁冒出這一句可以要他腦袋的話。
“師弟。”漠先行制止了他。
有亂黨?難道父皇會一點都沒察覺?還光明正大地出遊……不會吧,當皇上的人會這麼遲鈍?而且太子妃腹中是太子的第一個孩子,難道父皇不擔心他們的安危?
可為什麼我又覺得父皇這次出遊又有一定目的。
我凝神了一會兒:“翊,漠,這次人命關天,你們倆不能再瞞我了,冷將軍為什麼要追殺你?說不定可以找出一點線索,亂黨的事我們又沒有證據,暫時不能信口開河。”
他倆對望了一下:“我怕對你不利。”我的上天,他們倆竟然異口同聲地對我說這句話。
“你們……”
他們倆再次對望,而這次對望少了不肯定,而是一種我看不出的複雜。為什麼剛才那句話讓我有種怪怪的感覺。
“沒事兒。我人在皇室,跟你們又是朋友,這些事兒也是正常的。”
“因為一個女人。”漠的聲音低的嚇人。翊的神光開始暗淡。不會吧……
“她是我娘。”翊輕輕說。
什麼!!!!囧死。我驀然想起菱兒說的那個秘密:她和翊不是一個娘。
“我娘在生我時,因為難產死了。”為什麼我覺得翊更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因為他的眼裡雖悲傷,卻覺得不是在為自己悲傷。
“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問的……”我輕輕說。我不*用手握在他緊握的拳背上。
漠的身體在那一霎那抖了抖,動了動唇,卻沒說什麼。而我的心也抖了抖,只有翊似乎沒有太多反應。我收回手,為什麼遇到他以後,我老覺得我的心沒有回家?
“冷將軍曾經很愛我娘……”呃,古代怎麼老出現這種問題。
翊的孃親也是名門閨秀,叫水茹。長相委婉可人,足有小家碧玉的感覺。不能說是傾國傾城的尤霧,但卻是名門公子的嚮往。
冷將軍的父親與翊的孃的父親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冷將軍和水茹從小就經常在一起玩耍。而水茹卻從來都將長她七八歲的冷將軍當作大哥哥一樣。卻被冷將軍一相願誤認為是相愛。而水茹父親生意上的老交就是翊的爺爺,水茹對翊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