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理準備。”
“皇太后講得極是。”一道慵懶的男音自門口響起,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但見門口立了一個桀驁男子,他的身邊則亭亭玉立一個淡藍衣裙的清冷女子。
那一張面孔,生在連靜飛的臉上是英俊瀟灑,生在她的臉上,是清冷如月輝,光潔如珠玉。
“你是,連靜宇?”日皓月顫抖著唇,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
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面前的清冷女子,“你是的吧?你就是連靜宇,對不對?”
國難當頭3
與連靜飛那樣相像的五官,他曾經說過,他們是雙胞胎。
身體裡流著同樣的血脈。、
相較於日皓月的激動,連靜宇只是淡淡看了一她一眼,輕輕點頭,“我並不識得你。”
“我識得你。”日皓月語氣哽咽,“姐姐,姐姐。我找你找得好苦。”她哇的一聲抱住連靜宇,連靜宇有些不太適應的尷尬的看看北木涼,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必如此激動。”連靜宇輕輕拍撫著日皓月的背,“有話慢慢說。”
“我是連靜飛的朋友。”日皓月抬起淚眼,“他很掛念你。”
連靜宇一怔。半晌,她才回過神來,淡淡的道,“他還好嗎?”
日皓月眨眨眼,這是面對一個同樣穿越過來的並且還是自己弟弟朋友的人,應該有的態度嗎?
“他很想你,很想你。他每天都在找你。他每天都會念上你一遍。”
連靜宇的眼光突然變得有些飄忽,她的聲音也有些飄渺,“你想回家嗎?”
“我以前特別想。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不想了。”那個曾經要掐死她的男人,那個曾經追殺她的男人,那個曾經親吻她的男人,那個曾經在她受傷的夜裡放下身段照顧她一夜的男人,她該死的居然擔心他。擔心得心臟都要碎了。
擺在眼前的是多麼好的逃跑的機會啊,可是她卻發現,她不想走了。
“那就再也不要提起連靜飛。”連靜宇眼神驀的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似的,閃現一絲凌厲。“那是過去的世界,我們還有未來,還有共同要一起相扶走下去的人。”她的眼神飄向北木涼,她冰涼的臉龐線條居然開始一點一滴的變得溫柔。
北木涼攬她進懷裡,“不管你是在天上還是在地下,不管你是哪裡的人。我都不會放你走的。”他輕輕吻她的發,“不說這些了。傾絕,現在情勢如何?”
“很嚴峻。”林傾絕開始詳細講解目前的形勢。
日小爺來救你了1
“我帶了十萬精兵。”北木涼在接到林傾絕的通知在西炎國都相聚的訊息之後,便命令北木嚴帶了十萬精兵隨後從北木趕來,“現在應該已經至西炎國境。”
“太好了。”林傾絕拍案叫好。只要有了兵馬,那麼破城之日,即在眉前。
“多謝北木國救國之恩。”趙寄潔微一福身,以她皇太后的身份,這已算大禮。
“太后不必多禮。流焰與我們曾經出生入死,今日西炎有難,我等怎麼能袖手旁觀?”北木涼覺得救南宮流焰是理所當在的事情。
“我家王爺一定會被成功救出來的。亂臣賊子也一定會受到懲罰的。”沈少棠暗暗在心中鼓勁。
日皓月則細細聆聽著北木涼與林傾絕等人商議的作戰計劃,將之牢年記在心底。
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嘩啦啦的雨水沖刷著大地。(炫…書…網)
西炎皇宮內,南宮亭正站在太和宮的宮門口,望著雨水出神。
“皇上。請喝了這碗燕窩吧。”一個小太監端了一碗燕窩彎腰躬身道。“御膳房的御廚說了,這燕窩趁熱喝了才好。”
“我怎麼看你有些眼生。小順子呢?”小順子是南宮亭從西南王府帶過來的小廝。南宮亭走內宮內,坐在龍椅之上。
“奴才一直在這太和宮中當差,早前只是皇上不曾注意到奴才罷了。”小太監始終低垂著頭。端起燕碗放在唇邊體帖的輕吹了幾口熱氣,南宮亭甚是滿意的看著他,相當享受這種高高在上被人服伺的滿足感。
小太監又跪在他面前,呈上碗至他的唇邊,“皇上請用。”
他就著碗便喝,真甜啊。
小太監收了碗出去了。重新留下南宮亭一人在太和宮內。
帝都的城門上懸掛了一具頎長的身體,此時暴雨正在沖刷著他的身體。南宮亭下令剝了他的上衣,將他綁在城牆上,讓西炎所有的人都看得見他的狼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