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為兄可要謝謝傾城如此用心了!”雲若宇興奮之餘,對外面侯著的人兒高聲命令道:“拿琴來!”
“是!”不多時,候在門外的侍女抱來一張精美的古琴。
白衣絕美公子優雅的坐在琴前,手指輕輕撥動琴絃試了幾個音節,不由得脫口讚道:“好琴!”光看這琴外觀,便是琴中之上上品,這音質更不用說了。
調了調音,只見她十指嫻熟的在琴絃上舞動著,美妙清澈的音符自指尖流出,有如天籟。伴著她有些低沉、且具有魔力的圓潤嗓音幽幽的唱道: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夢迴故國路三千,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曉風殘月似當年。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雲若宇輕酌美酒,一邊目不轉睛、一臉享受的聆聽著。
一曲終了,“啪啪~”幾聲清脆的掌聲,伴著那充滿陽剛磁性的嗓音響起:“賢弟真是彈得一手好琴,更唱得一首好曲,歌聲委婉動聽。如此佳作,實在耐人尋味!”
“宇兄過講了,小弟愧不敢當!”蕭柔兒優雅的站起身,一拱手謙卑的說。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雲若宇不由得一時感慨,目光有些暗淡、眼神也越發的的悠遠起來,口中由自回味般的念道著。
“說得好!”他感嘆著,隨即一杯苦酒下肚。如今穩定的江山,是祖輩們用汗與血澆灌的、將士們的屍骨堆積而成的!而如今,經過這些年的打拼,才讓自己有如此權威,怎能是一個‘愁’字了得?豈能不為之感嘆?
見此情形,蕭柔兒難辭其咎,暗暗自責:‘自己是想也沒想的,就隨手彈了這麼一曲,也沒想到能造成這樣的後果呀!看吧,給人家平填了許多憂惱,哎!自己還真是糊塗得夠可以的了!’
她愧疚的抬頭看向某人,心念隨之一動,想到了如何補救的辦法。
蕭柔兒微微動了動唇角,勾起一絲完美的淺笑,不動聲色的說道:“宇兄,小弟今日還有事,改日再與兄相聚。臨行前再為宇兄獻上一曲,算是小弟賠罪,不知宇兄意下如何?”
從沉思迷茫中抽回眼神,雲若宇展顏一笑,掩去了剛才的一時失落,語氣亦是及盡溫和的說道:“也好,那為兄就受之無愧,洗耳恭聽了!”
蕭柔兒微微頷首一笑,坐回琴前,一曲激昂歡快的琴曲在指間飛快的躍出,正與先前所彈的成了對比。
人生本來就是一齣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世事難料人間的悲喜,今生無緣來生再聚。
愛與恨哪什麼玩意,船到橋頭自然行。
且揮揮袖莫回頭,飲酒作樂是時候。
那千金雖好,快樂難找我瀟灑走條條大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當個純鏡照。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這首得意的笑,是蕭傾城有意選唱給雲若宇聽的,為的就是讓他從剛剛低落的情緒中走出來。
一曲彈畢,蕭柔兒起身謙和的說道:“讓宇兄見笑了!”
雲若宇嘴角勾著一抹讚賞的微笑,意味深長的看著這個渾身充滿了靈動,如墜入凡塵的謫仙般。讓人為之失心的人兒。
他端起酒杯,向她友好的示意道:“謝謝傾城為兄解憂!”他仰頭喝下杯中酒,起身來到某人面前。
四目相對,蕭柔兒自他的眼神中,彷彿看到了有些莫名的情緒,在微微閃動著。
自己剛才好似被他的眼神所盅惑,一時楞在當場的蕭柔兒這才有了反應。
她清了清喉嚨,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