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就放聲大笑。
辛然冷著臉,“你幹什麼了?”
貝貝不敢再放肆了,他的小胖臉憋的通紅,用兩隻手捂住嘴巴,笑的渾身抽搐。
“顏琪!”辛然又看向顏琪,“你們做了什麼?”
她想當然的認為這件事顏琪也有份,我也這麼覺得,貝貝的年齡很難讓人想象他是某一場惡作劇的主謀。
顏琪淡淡的笑,笑的讓人毛骨悚然。我經常覺得她似曾相識,SD娃娃在黑夜裡,彷彿都是如她一般陰森詭異。
苗夭夭挺住了手,顏宗明還張大嘴等著她喂他吃飯,他不滿的哼哼兩聲。
“你們倆夠了吧!”辛然拍著桌子,站起來,“回自己房間去!”她真的生氣了。
顏琪不說話,站起身,貝貝也馬上站起來,拉著她的手,兩個人就這樣走了。
我看著滿桌子地飯菜。突然有點害怕了。就在這個時候。蘭舟回來了。她地臉色蒼白。眼圈也是紅地。“我有點不舒服。你們吃吧。”
她說完這句話。也捂著肚子上樓了。看起來很不舒服。
“我陪你去醫院吧?”辛然擔心地說。
“算了。”蘭舟聲音低沉。慢慢地扶著樓梯上樓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實在忍不住了。到底是飯菜有毒還是水裡有毒?難不成顏琪夥同貝貝明目張膽地下毒?這倒是蘭舟被屢次襲擊依舊不聲不響地原因。她地這兩個仇人。一個陰森恐怖很可能精神有問題。一個未成年根本沒責任能力。她就是想找個說法。也沒出找去。
辛然搖搖頭。嘆著氣坐回來。“沒事。應該是瀉藥。”
瀉藥還叫沒事?
見我張大嘴,她連忙說,“真的沒事,他們一般只在蘭舟的杯子裡下藥,你吃你的吧。”
還一般?這種事很常見嗎?
我還沒來記得問,辛然就對著苗夭夭,“我不是說以後開飯以後你再給蘭舟倒水嗎?怎麼回事?”
苗夭夭咬著嘴唇,“我看到水杯滿著,以為你倒的。”
辛然長嘆一口氣,撫著額頭,“怎麼辦啊……難得一起吃頓飯,又搞成這樣。”她站起來,“你慢慢吃吧,我想去休息一下。”她對我說。
誰還有心情吃啊!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轉頭,顏宗明吃的滿嘴流油,幸福快樂。
深呼吸,深呼吸……自我催眠,這不是我的生活,不是我的生活。
我以前一直覺得簡單就是幸福,見過顏家這些人之後,我才發現不是的。因為你永遠沒辦法判斷,什麼是真的簡單。這個世界上沒有表裡如一的人,每個人都在尋找最適合面向大眾的那個自己,我們肉眼看到的,不愛說話,很少出門,不善交際,沉默寡言……這不叫簡單,也許還是更復雜。
等人都走了,我又傷春悲秋無病呻吟了一會,才對著苗夭夭,“經常有這樣的事?”
她無奈的,“嗯,她們都討厭蘭舟。”
呼,現在的小朋友!
“不對啊,”我忽然想起來了,“瀉藥哪裡來的?顏琪也會出門嗎?”
“她不出門。但是醫生每個星期來一次,有時候也會看看她有沒有不舒服。我想可能那時候她管醫生要的。”
“什麼醫生會給病人開瀉藥啊?”我覺得不可思議。
苗夭夭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怎麼跟醫生說的。”
我的想象是,顏琪會拿把刀架在醫生脖子上,似笑非笑的越貼越近……非常符合她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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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頓註定消化不良並且敗壞心情的午餐,我決定去和顏琪聊一聊。要在之前,我可能巴不得她們鬧起來,這樣才有八卦才有內幕不是?可我早上剛剛跟梅紫聊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瞭解了,怎麼說也在這麻煩她們這麼多天,我想盡可能的把這個矛盾化解了。
也算好事一件。
去顏琪房間的路上,看到蘭舟的房門開著,本想進去安慰她兩句,誰知道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哭的聲音。
哎……
我猶豫了一下,就沒再敲門。
走到顏琪房前,還沒敲門,她就開了門,退後一步讓我進去。
我進門以後,她在身後鎖好門,然後坐在床邊,抬頭看我,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我當時都啞巴了,實在不知道怎麼跟她溝通,乾咳了兩下,才說,“你哥哥確實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