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又是不是他們二人和手造成的?如果是的話,這次的兇手很可能和聶風有關……會是誰呢?聶風無親無故,除了我和希希,會有人幫他做什麼嗎?
我想到這,趕快跳起來,打電話給希希,難得這次她很快就接聽了,“死女人,玩高興了吧?聽說你跟衛天藍……”
“行了,別廢話了!”我打斷她,實在沒心情討論這次的旅行,“你現在在哪?”
“在家啊。”她習慣我們這樣的對話,一點也沒有生氣,“衛天藍惹你生氣了?”
“沒有。”我想了一下。“那我先掛了,打到你家裡吧,省點電話費。”
她很爽快的答應,“好!”說著自己先掛了電話。
我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她跟這件事無關了…………本來也不該有什麼關係。就算真是她,又有什麼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瞞過監視錄影帶走進蘇落雨的房間殺人呢?
月蟲蟲的嫌疑不能完全消除,就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兇手還是她和楊寧莫屬……搞什麼啊!人物關係如此複雜,案件又如此簡單……最起碼看起來很簡單,可是怎麼就讓人摸不著頭腦呢?
我決定去醫院再談談風,我跟月蟲蟲不一樣,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場所。也不怕警察叔叔………蘇落雨手腕的傷口也是個問題,那個三稜刮刀地問題不是還沒解決嗎?
再見蘇落雨,心情複雜到我懷疑我生病了。。。我是如此簡單的人,愛,恨,討厭,生氣,高興,惆悵,鬱悶。同情,悲傷……所有的情緒都是獨行客,最多是二人行,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混雜在一起,我甚至沒辦法分辨出它們任何一種。
護士小姐告訴我,蘇落雨昨天晚上醒了一下,但是神智還不是很清楚,問她幾個問題她都答非所問。“她現在需要靜養。”護士如是說。
警察大叔也在醫院,聽護士說,他昨天晚上趕到的時候,蘇落雨已經再次昏睡過去…………看來他一心著急破案啊。
嗯?這麼說。他也是個可拉攏的合作伙伴嘍?最起碼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警察叔叔不這麼想,他一見到我,眉毛就擰的好像要滴出水來,“怎麼又是你?”
“我來看看蘇落雨怎麼樣了。”我嘿嘿一笑。
我有些糾結是不是把月蟲蟲賣了…………她可是嫌疑人啊,包庇兇手等於協同作案,我可沒那麼傻。
不過。先等等……
“對了。警察叔叔,我聽說蘇落雨地傷口很奇怪……什麼三稜刮刀造成的?”
他古怪的看我一眼。“你怎麼知道的?”
“呃,楊寧的叔叔給我說的。”
他看了我半天,“蘇落雨的傷口集中在左手,手腕處有兩三道很古怪的三角形傷口,刺的比較深,我們在那附近也發現了機油的成分,根據鑑定,屬於汽車專用機油。”
“那也可能是其他工具造成地吧?”
“理論是是這樣。”他點頭認可,“可是案發以後,蘇落雨的助理告訴我們,案發前一天楊寧曾經買過一個三稜刮刀,我們找楊寧確認的時候,他又不能提供那個刮刀的下落。”
我思考了半天,“那還是不能說明刮刀就是兇器吧?”
“但也不能證明不是。”
我暈。
“問題是,如果不能證明他有罪,你們就不能提起訴訟吧?不是有個疑罪從無地規定嗎?”
我記得現在中國也實行無罪推定,也就是說,如果訴訟人無法提供被告有罪的證據,那麼就只能判定他無罪。
他上上下下看我半天,“你知道的倒也不少。”
“呵呵,一般一般。”我的特長是蹬鼻子上臉,馬上湊過去,“馬上48小時了。”
他呵呵一笑,“你很關心楊寧?”
“不關心,我不認識他。”我表面立場。
他笑笑,“昨天晚上就到4小時了,但是楊寧還在看守所………我們當然有證據證明他有罪了。”
“找到兇器了?”我瞪大眼睛。
他微笑但不回答。
“可是,這兩道傷口不能是之前造成的嗎?比如楊寧和蘇落雨有過爭執,那時候他刺中了她,接著又有另外一個人,去蘇落雨的房間造成她自殺的假象?”“不會。”他很肯定,“法醫檢查過,兩種傷口間隔不超過一小時。”
按照監視錄影帶上的記錄,楊寧倒是跟月蟲蟲接踵而至,所以,兇手還是他們兩人嗎?
“那楊寧招供了嗎?”
他搖頭,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