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點?
就像是一個工匠,將一坨泥土揉成什麼形狀,完全取決於那個工匠的手藝和特色。
那麼,我的真氣,應該是怎麼樣的一種形狀呢?
一種想法在陳如風的腦海裡急轉,他也沒料到自己人急智生,在這種生死關頭居然還想著這些東西。
或許,也只有在生死關頭,他才能得到領悟吧。
阿卡斯剛剛奮力一擊,已是巨大的虛耗,此刻他也不得不停下來,趁著陳如風在空中之時歇息回氣。
彷彿和漆黑天空的星辰月牙融為一體,陳如風身泛綠光,狀若天神。
倏地,像天降落雷,綠光疾馳往阿卡斯掠去。
同時,綠光包裹之中的那個少年,抵起了拳頭,拳頭所擦過之空氣,都如同被點燃了一般,滋滋作響。
然而,拳頭所撐起的,是一片片龐大的風暴,卷聚著,以拳為中心,默默醞釀,準備在某一個時刻,爆發成橫掃一切的最強暴風。
阿卡斯抬頭,望著那個即將襲至的墨綠身影,催盡全身真氣,凝集於雙手,宛如要擋住一座迎面撞來的連綿巨山。
狂風驟起,要吹捲走一切。所有在它面前阻攔的物體,都會被它無情地吸噬。
阿卡斯的雙腳竟也無法立於地面,整個人隨著狂風翻起,在一個不停擴大的龍捲風之中旋轉著身體,無法自控。
“裂開吧!”陳如風的拳驀地開啟,五指大張,原本怒吼不已的風暴,頃刻像被一把把無形的匕首割破了一樣,碎成一道道綠色的鋒刃,在原本的風場內恣意來回交擊著,而原本被吸噬進去的阿卡斯,被那些無規律地橫飛削斬的風刃攻擊得體無完膚,嘴角滲出血來。
陳如風的手用力一揮,所有的風、氣、刃都炸碎了,化作滾滾的塵煙,在半空彌散,殘餘的煙氣直往天上衝,如同立起的幾座通天白塔。
從煙團之中掉落下一個人影,轟然墜地。
陳如風也喘著粗氣,將手收回,重新落於地面上。
阿卡斯已經躺在地上,氣息將斷的模樣。
而旁觀的那些囚犯監工,此刻也有點不知所措起來。那些監工匆匆忙忙地走到阿卡斯身邊,察看著他的傷勢。
畢竟是簽下了生死狀,即使是阿卡斯死了,也沒有人會去追究。
原本就想停止了呼吸許久的尹平剛,此刻也緩過神來,露出了寬慰之色。
普姬娜和塔可拉跨過了石頭,衝上了擂臺,一左一右地摟著陳如風……應該是說,普姬娜摟著他,塔可拉搭著他的肩膀。
陳如風的臉上,也綻露出了笑容,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原本還在狂歡慶祝的兩人,此刻才想起了有正事。
“我差點忘了。”塔可拉平伏一下情緒,“曹錦已經找到了你口中所說的韓陵,他回來曲女城了。”
第三十九章:皇城疑雲(上)
經過一番重逢的喜悅後,普姬娜和塔可拉兩人託著腮,看著陳如風和韓陵二人眉飛色舞地低聲商議著什麼。
此刻,眾人窩在曲女城內的一家旅店之中,桌上的菜餚也沒有動過的跡象,普姬娜和塔可拉早已餓得肚子打鼓,而陳如風和韓陵依然在竊竊私語,出於禮貌,二人也不好意思出言打擾。
直到塔可拉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了一聲,韓陵與陳如風才將目光移到他們身上,也看出了兩人的餓色,連忙停止了談話,匆匆用膳。
“你那種生死練氣的方法,也實在是太危險了。”韓陵端起碗筷,卻並未開始吃,眼露擔憂,剛剛聽陳如風詳述一番一直以來的經歷,他又接連發表自己的看法,在生死練氣這一點上他是十分反對的,“用性命來作賭注,將自己逼至絕境,若能絕處逢生,則令真氣上升一個階層,若失敗了,付出的可是萬劫不復的性命啊。”
“富貴險中求嘛!”生死練氣的方法乃是金易來所授,一直以來陳如風雖然是數次遇險,但也是從中獲益良多,至今他可是達到了中等修氣之士的階段,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這個階段可是眾多修氣之士望塵莫及的。
韓陵依然皺眉,心底裡十分不贊同那個金易來的做法,但這種練氣之法顯然是已在陳如風的腦海中根深蒂固了,說再多也無法動搖,恐怕以後這個少年一看見危急狀況便會腦袋發熱,捧著生死練氣四個字一股腦地衝上前,將自己置身於險境之中。
“對了,陰梵教的事情,你有沒有頭緒?”陳如風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就乾脆轉移到別處,同時他也在向普姬娜和塔可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