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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炫書…提供下載)歡那個女人用他姐姐的身體擺出那樣的姿勢,更不喜(炫書…提供下載)歡那個女人用他姐姐的臉做出那樣的表情,他寧願相信她死了,可憐地死在異國他鄉。
“綠萼姐姐她不在了嗎?”解笑看著床榻上睡姿不雅的噙月,擰著小額頭問道,她不太能理解大人們說的話,什麼叫做易魂,什麼叫做投胎,綠萼姐姐不好端端地躺在床上嘛,怎麼能說人沒了呢?
解語本來準備好了一套說辭來應付解笑,類似於你的綠萼姐姐仍活在那個身體的某個角落,類似於她在用你噙月姐姐的眼睛來繼續看這個世間,用她的心繼續去感受周圍的一切。可是沒等他開口,一個清洌的聲音帶著殘酷的語言替他回答瞭解笑。
“是,死了,死得徹徹底底,再也不會回來了!”
粉萼說完,頭也不回地推開臥室的門,揚長而去。
“慣的!”硯叱不滿地看了輕然一眼,接著掀了下襬也跟著走了出去,重重地帶上了門。
本來睡得好好的噙月被那聲哐嘡給吵醒了,睡眼婆娑地坐了起來,“哈——”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攏起小手有一沒一下地揉著眼睛。
“上聖,不知可否帶著舍妹出去,在下有話要對葉姑娘說。”
輕然雖有滿肚子疑問,但也知道這裡的兩個人不可能為他解答了,他上前攬過解笑的肩,領著因為粉萼的話快要哭出來的小姑娘退了出去。
“誒,剛才那個人!”噙月看著輕然離去的背影,歪著腦袋嬌憨道,“好像折聆啊。”
解語沒有接她的話,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我有話要問你。”
噙月瞧他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忙收斂了剛睡醒的懵懂,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看回去。
“什麼事,說吧。”
“剛才我看到粉萼的臉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噙月聽到這裡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嘿嘿地傻笑起來,“你都知道啦。”
如今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一直不說只是因為沒有人提及,那彷彿是很久遠的事了,現在想起來竟有一種淡淡的懷念。
“不止是粉萼的臉,還有你的名字,你可能已經不記得了,你當時用的就是你自己的真名。”
“是嗎?”噙月撓了撓後腦勺,“嘿嘿,我都忘了。”
“那……那天與你一起進宮的那個輕弦是折聆公子?”
“這你也猜到了。”
解語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復又現出一絲擔憂,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打算……回去嗎?”
嬉皮笑臉的噙月被他問地垮下臉來,低下頭撥弄著皺巴巴的床單,小聲道,“不知道……我在這也待了差不多一年了,想繼續這麼待下去,回去的事再說吧。”
能拖一日是一日,她不想回去面對相親相愛的折聆和清清。以前她在折聆心中的地位就不如清清,如今他又失憶了,她就更沒地位了,她死都不要回去承受那冷漠的眼神。
解語知道她在逃避,卻也不好說些什麼,讓他們彼此都分開一段時間,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我回去也不會多嘴,等你想見他們的時候,我來替你解釋一切。”
“孟解語~~~”噙月作小鹿狀,“你真是個暖男啊,在妖嬈綺麗的外表下有一顆熱烘烘的心。”
解語被她的比喻逗笑了,伸出手如摸小狗般摸了摸她的頭,“那你在這裡乖乖的,不要給硯叱國師和輕然棋聖惹麻煩。”
“你要回去了嗎?”
解語微微頷首,“我得回去向玉覆命,不能久留,不過解笑,還麻煩你照顧。”
“你不準備帶她回去?”
“不帶回去了,皇宮是一座牢籠,我耽誤了自己,不想連她也耽誤了。解笑還小,應該在外
面的世界領略不同的風景,而不是同我一般做一隻被困住的金絲雀。”
噙月瞭然,學著他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既然你已做了決定,那麼我支援你。”
解語輕笑一聲,站了起來,緩步踱到搖籃旁,溫柔地注視著躺在裡面咬著大拇指睡地昏天暗地的小猴子。
“決定了,孩子就叫伴月?”
“不!”噙月搖搖頭,“既然這個孩子降生的意義已經改變了,自然不能叫伴月了。”
“那你想好叫什麼了?”
“想好了啊。她是卿瓔的妹妹,叫卿珞好了。”噙月一遍遍念著自己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