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不知道是誰輕咳一聲,打破寂靜.
"華庭,這位是... ..."折聆半倚在傾城胸前,風情萬種地說,一旁的少女羞地快要昏厥過去了.
華庭窘著臉吱唔著,太子那張絳紫色的臉到底是讓他說實話還是讓他打個馬虎眼糊弄過去呢?
就在他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的時候,一陣白色的風自門口刮過,很熟悉的女聲響起,"哎呀,過了,過了."
然後又颳了回來.
噙月站在門口好整以暇,捋了捋頭髮,彈了彈衣袖,閒庭信步般邁了進去.
"寶賢?"
"王妃!"
"你怎麼會在這!"本來還一臉驚訝的暮琪玉忽變得面色不善,"嗖"地一聲位移到噙月身邊.
"我怎麼不能在這?"張狂的回答卻缺少底氣,噙月不動聲色地向邊上靠了靠.
雖說眼前的太子是蓮寶賢的哥哥,但噙月對他的記憶卻一直停留在那一張被她狠狠凌虐過的屁股上,這個傢伙可千萬不能認出來她來啊!
"女孩子家家成何體統!"暮琪玉手中的骨扇狠狠地招呼了下還在胡思亂想的腦袋.
噙月作勢就把話頭一轉,"我這樣不成體統,他這樣就成體統!"
她快步走到床前,裝出嫌惡的表情使勁瞪著折聆,"王爺對你這麼好,你就是這麼回報王爺的?!"
折聆欲言又止,看到噙月那張鵝蛋臉上出現了不符合於眼中清澄的表情,琢磨著她的去而復返,大體猜到了暮桀風的心思,
"王妃莫不是黔驢技窮,想以挑撥我與風的關係趁虛而入."折聆坐起身,斂了前襟,不溫不火的語調著實讓人生厭.
既然要做戲,大家就一起把戲做全套了.
噙月被噎了個實在,想到是做戲也懶得跟他計較,心裡不計較,面上卻表現的是被踩了尾巴.
"折聆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從沒見過自家妹妹撒潑的暮琪玉下意識地去扯她的衣袖,不停地重複,"女孩家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本公子說你人前裝蒜,人後使詐,怎,麼,了?"
"我今天就人前發難一次給你看!"說著就揚著手衝了過去.
噙月被暮琪玉扯著,但折聆可以動,眼看他就要下床,華庭連忙撲了過來.
我的娘咧,他只不過是受妹妹囑託帶妹夫來逛個青樓,怎麼演變成這麼離譜的場面?!
"咳咳!"可能老天嫌現場還不夠混亂,暮桀風一副病地快要死的模樣在南珠的攙扶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