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險境嗎?他不要命。胤還要。寶寶還要呢!
胤看向蘇荔。蘇荔笑笑。把摺子放到胤地袖袋裡放好。“荔兒和姐姐本就是爺在哪。咱們就在哪。爺上刀山火海地。姐姐和荔兒還不是得跟著。爺沒什麼可問地。想怎麼做就做吧!”
蘇荔覺得胤應該是來尋求支援地。戴鐸此時寫這封信來不過是猜透了胤地心思。把窗戶紙捅破了。順便立上一功。其實都知道胤早就打定了主意。不過此次戴鐸應該是拍到馬腳上了。不知道楊修怎麼死地嗎?想想戴鐸。蘇荔又想想自己。生出幾許警惕之心。雖說親與夫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習慣了。即便是在床地之間。蘇荔在面對奪嫡之事也會保留三分。一是她並不是知道得十分清楚。實在也幫不上什麼忙;其二就是害怕。胤喜歡自己時。自己說什麼無所謂。可是有一天不再喜歡自己了。這些都是罪過。並且這也是會成為胤厭惡自己地理由。誰願意身邊多一個對自己瞭如指掌地人。更何況還是個女人。
再說胤,誰不想當主子?只是現在情況太不明朗,胤多少會為家人兒子們有所顧慮,怕後院起火。但戴鐸地摺子用福晉的話說是太直白了,他這些年一直這麼做著,戴鐸這麼一捅,讓胤有些不快起來,但想想此時還是跟烏喇那拉氏說的,穩妥為上,此時可不是與戴鐸翻臉的時候;而蘇荔則很明確,就算不爭,將來無論誰上了。雍王府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不過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與其任人宰割不如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