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兇巴巴~”
復又垂首笑笑,“不過呢,至少他把那劍穗收下了,嘻!”
聲音被嘀嘀嗒嗒的雨聲覆蓋,冷風拂過,將其帶入某隻耳朵。
將他們的婚事辦了(5)
“哼,兇巴巴~”
復又垂首笑笑,“不過呢,至少他把那劍穗收下了,嘻!”
聲音被嘀嘀嗒嗒的雨聲覆蓋,冷風拂過,將其帶入某隻耳朵。
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被融化……
又有什麼,在內心深處,蠢蠢欲動……
長廊地面上的小水坑被踩,發出聲響。
“嘖嘖,菱紗真是大方,竟然用九龍縛絲劍穗作為謝禮。還千方百計勸著蕭兄收下。”
換了一襲嶄新黑衣的段柳晏從長廊另一端走出,薄唇微彎,眼角眉梢都是戲謔的笑意。
何菱紗瞥他一眼,“我只不過是看那醉花蔭裡珍貴的花草很多,而且,還有關於御劍之術和尋找長生之法的事情,可能會請小紫尹幫忙。
“俗話說,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送他個東西,以後方便本姑娘辦事兒不是!”
段柳晏唇邊的笑意更深。
“嘖嘖,是誰說,那個劍穗是第一次盜墓時所得的寶貝,所以就算是我也不給用的?莫非,是段某年紀大了,記錯了嗎?”
“哼,不跟你說了,我還要去看汪玉扇的傷勢呢!”
“我找謹楓有事,一起……”
紫影一閃,轉眼間人就不見了。
何菱紗竟動用了輕功。
段柳晏無聲地笑著搖搖頭,平穩舒緩地在自家長廊中雨天散步。
真可謂,悠哉,遊哉。
雨,停停降降地下了一天一夜。
翌日,小雨止息,卻仍不見金陽。
重傷昏迷的汪玉扇尚未轉醒。
致使某人在做事時,頗有些六神無主。
“謹楓,謹楓,上官謹楓!”
“呃?”
段柳晏很無奈地指了指上官謹楓的手。
上官謹楓正拎著茶壺倒水,此時,滿桌子都是茶水。
看他慌張地跳起來,段柳晏挑了挑眉,“我家的碧螺春可是上好的極品,你就這麼糟蹋?”
一邊叫僕人來收拾。
“最好的茶葉要從最好的商販那裡購得,還不是惜妹家的。”
將他們的婚事辦了(6)
上官謹楓搖著摺扇,慢悠悠地道,“子曰,肥水不流外人田吶。”
“嘻,這哪裡是什麼子曰,明明只是俗語。”
何菱紗揭短很直接。
“菱紗,莫要怪罪謹楓。近日,因為汪大人久久不醒來,我們的上官大人可是心神不寧得很呢!”
段柳晏喝一口茶,面露微笑。
“另外,謹楓,這次你真的猜錯了。這茶,是南家的。由於丫頭失憶,南家不費吹灰之力購得了蘇州的最後一批茶葉和絲綢。急得單家店鋪那些人團團轉。”
“啊?那紋惜豈不是要氣死。”何菱紗詫異掩唇。
上官謹楓眉端也微微地蹙起。
“作為單家未來姑爺,柳晏,我覺得你有必要把惜妹的虧損補回來。”
搭起二郎腿,段柳晏朝二人搖了搖手指。
姿態慵懶十足。
“謹楓抬舉我了。我一個小小王爺,哪裡懂得商場之事。”
此言一出,何菱紗上官謹楓齊齊滿額黑線。
毫無意外地,段大爺被自己這二位青梅竹馬從頭到腳鄙視了一番。
某人卻對其熟視無睹。
手指輕叩桌面,段柳晏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南家,最好去燒些高香,祈禱紋惜晚些恢復記憶。如此,那批錢款,方有可能在他們手中多放上幾日。
“我的紋惜,不是吃素的小兔子,而是食肉的狼。
“然,目前,有一件事很出乎我的意料。”
段柳晏玩味的目光掃向上官謹楓。
“何事?”
溢位的茶水已經清理完畢,上官謹楓端起茶碗,喝水。
“我沒想到的是,我們的上官大人,居然會愛上男人。”
“噗——”
一杯茶水盡數噴出,直逼坐在對面的何菱紗。
但見紫光一閃。
再定睛,何菱紗已然上得房梁。
“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