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溫香倚在他懷裡。
綿綿軟軟的聲音聽在耳裡,陳釀一般醉人。
鳳眸低垂。
撫摸著嫣紅欲滴的唇,段柳晏唇邊勾勒起笑。
“嗯,穿上衣服,吃飯去。”
“好~!”
二人到飯廳時,上官謹楓正端了托盤出去。
將他們的婚事辦了(9)
段柳晏露出玩味的笑容,輕咳一聲,抱起雙臂。
“喲!瞧這兒~大清早便如此恩愛,如膠似漆哦!嘖嘖,真是羨煞旁人。”
上官謹楓充耳不聞。
豈料還沒邁出兩步,一襲緋紅勁裝的何菱紗冒了出來。
“柳晏又不是不曉得,最近,玉扇的衣食住行,我們謹楓是統統的包下。唉,那叫個親力親為,盡職盡責啊,真可謂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喲。”
端著托盤,上官謹楓圍著二人繞了兩圈,一手搭上段柳晏的肩,“依卑職看,這裡,似乎有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王爺以為如何?”
瞥了一眼搭在肩膀上的手,段柳晏不動聲色地挪動半步,嫣然一笑。
“上官兄風韻猶存,本王豈敢攀比!”
“嘖嘖,話不能這麼說。子曰,士為知己者死。”
抽出插在腰間的摺扇開啟,上官謹楓一手托盤一手搖扇,引得何菱紗抽了抽眼角。
“如今惜妹失憶多時,有人按耐不住,因而見不得他人恩愛有加,亦在情理之中呀!”
“看來謹楓眾志成城,今日,定然要將心愛之人納入腹內咯。”
陰沉沉的目光直逼上官謹楓,任其由內打寒顫,段柳晏冷冷地說道:“本王今日可要瞻仰一番,上官兄的男人本色。”
暗叫一聲不好,上官謹楓合起摺扇,笑道:
“什麼瞻仰不瞻仰的,柳晏說什麼呀。我去給玉扇送飯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本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男人與男人的洞房尚且不知。還望謹楓明日為本王解答其中奧妙。慢走不送。”
一腳踩空,手裡的湯險些灑出,上官謹楓滿額的黑線掉了一地,狠狠地磨牙。
看著那憤然離去的背影,段柳晏唇邊勾勒起一絲笑。
雨過初晴,涼風習習,金陽生暖,白雲無相。
好一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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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裡有春藥(1)
“玉扇,早飯來了。”
推開門,上官謹楓笑盈盈地道。
躺在床上的汪玉扇卻眼角一抽,整張臉登時垮了下來。
腦海中猛然蹦出三個大字——
又來了。
“哦。”轉身面壁側躺,聲音不冷不熱,“勞煩謹楓兄了。放那兒吧,小弟過會兒吃。”
“過會兒?過會兒就涼了呀,玉扇還是現在吃吧。”搬出小桌,上官謹楓將托盤置於其上。
端著粥碗,舀出一勺試了試溫度,點點頭。
“嗯,如此溫度正適宜。玉扇,起來吃吧。”
汪玉扇還想婉言謝絕,卻不料肚腹突然發出咕的一聲。
俊臉一黑,他只得撐起身子。
剛剛調整到舒適的姿勢坐好,一勺冒著溫汽的皮蛋瘦肉粥便遞到了嘴邊。
嘴角噙著笑的上官謹楓投來目光:張嘴。
“我自己來。”說著,汪玉扇便要將粥碗接過來。
“玉扇身上有傷,還是我餵你吧。來~張嘴。”
看著對方殷勤的模樣,汪玉扇不由得難受地挪動了一下身體。
不知因何,他就是感覺自己醒來這幾天,這人就怪怪的。
“謹楓兄,你這樣……我……”
“嗯?怎麼了?”
見對方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汪玉扇嘴角抽了抽,張了張嘴想說明因果。
可對上那誠懇殷切的雙眸……
耷拉著肩,汪玉扇百般無力地開口:“沒事。”
“那吃吧~”上官謹楓又將手裡的勺子往上遞了遞。
角度剛好,汪玉扇稍稍張嘴便可以吃入口。
就像上官謹楓說的那樣,溫度適宜,熱一分則燙,冷一分則涼。
米香充斥在汪玉扇的味覺,皮蛋又軟又滑,肉絲柔嫩,蔬菜清香甘甜。
吃到一半,汪玉扇突然抬手擋住勺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