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
一股暖流自手上蔓延到心裡,單紋惜看著被抓住的手,怔了怔,笑道:
“我是覺得這玉佩戴在雲兒身上一定很好看,不過既然雲兒嫌貴,那就算了,走吧!”
她們剛轉身,店老闆就喊道:“姑娘留步!四百五十兩您看如何?”
“四百五……”單紋惜轉頭。
“惜,雲兒真的不需要!”
“可是我想看你戴。”
單紋惜聳聳肩,拉住沈雲兒的手,轉回身,豎起手。
“老闆,一口價,二百兩!”
“什……不可能!二百兩,我連進價都划不來。”
“那就算了。”
單紋惜隨意地嘀咕了一句,拽起沈雲兒就走,腳下不露絲毫留戀,心裡默數到三,身後又響起聲音:
“姑娘!三百兩,您看如何?”
“不要,就二百兩!”單紋惜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拉上沈雲兒再次往外走。
“唉,好好好,今天算是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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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3)
“老闆,一口價,二百兩!”
“什……不可能!二百兩,我連進價都划不來。”
“那就算了。”
單紋惜隨意地嘀咕了一句,拽起沈雲兒就走,腳下不露絲毫留戀,心裡默數到三,身後又響起聲音:
“姑娘!三百兩,您看如何?”
“不要,就二百兩!”
單紋惜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拉上沈雲兒再次往外走。
“唉,好好好,今天算是賠咯!”
於是,這塊“帝女翡翠”以二百兩成交!
出了店鋪,單紋惜便抓起沈雲兒的手,把玉佩“吧唧”一塞。
“喏。雲兒收著吧!”
她的動作彷佛還給主人一般自然流暢,絲毫不像在贈與東西。
“惜……”
“噯,別跟我囉嗦!咱家雲兒天生麗質,不打扮才很浪費噢!”
“……雲兒多謝惜。”
握著玉佩的手,緩緩攥緊。
掌心被硌得發疼,胸口卻是暖融融一片,
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被這暖流融化一般,使人很舒服。
“這才對嘛,嘻嘻。走吧,陪我去一趟樂器店!”
“可是,惜,天已經快黑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單紋惜抬頭環視了一下天空,笑著擺擺手。
“沒事沒事,時間還早!況且樂器店離家不遠,很順路的。我每次逛完街,最後一站都是那兒!”
“那……好吧。”
單紋惜見她不太情願的樣子,便眨眼詢問道:“雲兒是餓了嗎?”
“沒,雲兒不餓,只是……只是想早點回去。另外……”
“什麼?”
單紋惜眨眨眼,眼中裡帶著幾許俏皮。
沈雲兒蹙眉搖了搖頭。
“不知為何,從適才開始,雲兒的左眼皮跳個不停,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會出什麼事。”
“管它會發生什麼,兵來將敵水來土堰就是!”
單紋惜擺擺手,又笑著拉起沈雲兒的手。
“好啦,再磨蹭下去,天就真的要黑了!去樂器店看一下就回家,走吧!”
“嗯。”
巷路深深紫音閣(1)
離開車水馬龍的大街,單紋惜拉著沈雲兒左拐右躥,走進一條九曲十八彎的小巷。當沈雲兒完全繞暈時,才見旁邊那人停下步伐,指著前面的屋子,告訴她到了。
沈雲兒抬首,只見一古色古香的閣樓坐落在巷子中間,其摸樣與單紋惜的閨房小樓倒有三分相似,兩層樓的相接處懸掛一普通牌匾,匾額上書“紫音閣”三字,
“惜丫頭喲,真是很久不見!”
她們一進門,老闆便迎了上來。
對方也是個體態肥碩的婦人,只是與黑店的肥婆娘不同,她給人的感覺溫和親切,笑容如長輩般和藹可親。
“嬸子,嘻嘻,半個月不見,您又胖了呢!”
“臭丫頭,一進來就笑話老婆子!”胖婦甩起肥肥的手,一掌拍在單紋惜身上,後者連忙作揖賠禮,臉上仍是嬉鬧的笑容。
“惜兒豈敢呀。咦,叔叔呢?”
“今兒沒什麼生意做,老頭子就釣魚去了,我也快走了,你要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