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頭,忍著痛圈起手臂,將臉埋在臂彎裡,緊緊咬著唇,任憑段柳晏輕柔地為自己處理傷口。
從始至終,單紋惜不曾呻吟一聲。
炫沈雲兒懷揣著驚訝與欽佩看完整個過程,期間忍不住捂著嘴低聲抽噎。
書段柳晏儘量以最快最輕的動作做完一切,確定傷口不是很深,也暗暗放心了不少。
網只是,每次觸碰到傷口周圍柔軟的面板,他的心都會情不自禁地發顫。
與單紋惜第一次見面時所發生的事不斷在腦海中浮現,壓不下,趕不走。
在沈雲兒的幫助下把繃帶繫好之後,段柳晏浸溼一方手帕,輕輕替單紋惜擦拭滿身的汗水。
見狀,沈雲兒立刻伸手想要走帕子,“段公子,讓雲兒給惜擦汗吧。”
“不必,我來就好。沈姑娘去準備晚飯吧,我從林子裡摘了些蘑菇、野果,相信紋惜也餓了。”
單紋惜趴在地上不吭一聲,只是那微微抖動的肩膀直接地告訴他們:傷口還很痛!
沈雲兒心疼地瞥了一眼,沒有走開,猶豫著要不要和段柳晏講“男女授受不親”。
“咕——”
“……”
最終,由於單紋惜的肚子很“及時”地叫了一聲,沈雲兒只得無奈地去新磊搭的火堆旁做飯,遠離了他們。
遇山賊引烏龍(7)
段柳晏去到溪邊洗了手帕,重新坐下時,地上那人發出了自療傷以來第一次悶哼。
“紋惜!趴著別動!”緊張之下,他的聲音不由得多了一絲命令的口氣。
“嗯,沒事。”單紋惜帶笑看過來,毫無血色的容顏驚得段柳晏心裡一痛,“我想欣賞一下,臭小子是帶著什麼表情在給本小姐擦背。”
邪氣一笑,將雙臂撐在她的頭兩邊,他彎身湊近,舔了舔唇,操著曖昧的聲音緩緩道:“如此,紋惜是在挑戰為夫的忍耐力咯?”
說話時,溫熱的氣息自他口鼻間緩緩而出,掃在單紋惜臉上,癢癢的感覺由外到內,引得一顆心如小鹿亂撞。
單紋惜腦中空白了剎那,隨即翻了白眼別過頭,嘴裡罵道:“臭不要臉的自戀狂,少來這套!”
段柳晏卻加深了唇邊的弧度,彎了鳳眼,抿著嘴咯咯笑個不停。
他的聲本就深沉悅耳令人著迷,在如此近的距離敲入耳膜,使得單紋惜聽呆了。
鬼使神差間愣愣地轉過頭,看到那張妖冶面容近在咫尺,她便怔在了那裡。
睫毛輕顫,視線從盈滿笑意的狹長丹鳳眼劃過高聳的鼻樑,再到輕抿微彎的鋒利薄唇……
情不自禁嗎?
單紋惜不知道。
只是。
回過神的時候。
她的手正在段柳晏的唇瓣上輕輕摩挲。
四目相對,不同的黑眸中攜帶同樣的驚異和難以置信。
“對、對不起,我……唔……”
話未說完,單紋惜的嘴便被一軟物堵住,沒闔的齒貝一撬即開,溫潤的舌長驅直入。
她試圖縮頭,卻被牢牢箍住,由於背上的傷,雙手亦是使不上力,只得任由段柳晏在口中胡攪蠻纏。
不消片刻,單紋惜全身癱軟,連口中僅剩的反抗都無力再去支撐,段柳晏卻還不放過她,時而溫柔淺嘗,時而翻江倒海般席捲,吻得她七葷八素,胸口發悶大腦當機。
恍若過了一世紀那麼久,她終於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
遇山賊引烏龍(8)
“軟軟糯糯,很香甜。”他早已側臥在地上,一手扣著她的頭,一手輕撫腫脹的朱唇。忽而嫣然一笑,含住她綿軟的耳垂,輕語道:“日後,為夫會多多指導紋惜此中技術。”
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不知是羞得還是憋得,臉色漲紅如柿,強忍傷口的疼,握拳捶在他胸膛,咬著牙擠出聲音:“段!柳!晏!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沒有如此可能,紋惜還是乖乖從了為夫吧。”他笑得滿面光華燦爛,
“沒門!你……”
單紋惜正要開罵,身後突然傳來沈雲兒溫和的聲音:
“惜,段公子,飯做好了!”
“噯,來了!”
單紋惜正愁對著段柳晏萬分氣結,沈雲兒這聲喊無疑是雪中送炭。
然而,剛咬牙想支撐著爬起來,卻被一雙手按住。
“臭……”
“紋惜別動,為夫取來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