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嘲諷的笑。
頗為感慨地嘆息一聲,明亮的杏目中,深邃浩瀚如夜色下的海洋。
“他奶奶的,南家這次還真是下了血本。”
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她冷冷一笑。
南家,新帳舊賬,這次就好好的算一算!
抬頭對上三人的目光,單紋惜展顏甜美地微笑,
“你們別擔心了,這事情我自己處理。收拾收拾,咱們下山吧!”
“紋惜……”
何菱紗皺著眉輕喚一聲,卻不知道能說什麼。
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單紋惜拍上何菱紗的肩。
“把解藥拿到手,就好了。”
“解藥?可是我們還不知道是誰下的毒手呢。”
單紋惜聳聳肩,“說真的,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
只要和你在一起(7)
“十年前,我娘就是被凍死在自己房內的。
“原本我們並不相信大夫說的,我則是認為孃親得了罕見的病症。
“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了
“我可以確定,在我身上下這個蠱的,一定是南家!所以——”
抬手按在蕭紫尹緊皺的眉心,對怔愣的人展顏一笑,單紋惜口吻溫柔地說道:“別再整日皺著眉頭了,會提前變老的喲。”
看著面前笑顏如花的精緻面容,聽著清脆的聲音如此親切地吐出這略帶戲謔的話。
蕭紫尹一時間怔在原地,不知為何,沒有憤怒地去推開她。
清冷嚴肅如他,本該對著做成如此親密舉動的女子憤怒。
可是,沒有。
有的,只是吃驚的怔愣,和那種純粹的熟悉感。
然而,心虛百轉千回也只是一瞬間,蕭紫尹回過神,一甩袍袖。
退後一步,略有些尷尬地別開視線。
單紋惜依舊笑得如花美好,眼中,一閃而過深意。
看著那璀璨繽紛的笑容,段柳晏狹長的濃眉揚了揚,長臂一展,將人拉進懷裡。
“紋惜要針對南家?”
單紋惜也不掙扎,老老實實坐在他腿上。
聽得如此詢問,她的笑容蒙上一層狡黠之色,豎起食指輕輕搖了搖。
“柳晏此言差矣,本小姐可是懶得針對那群二百五,只不過是要討債而已,討債。”
“幾成把握?”段柳晏挑眉盯她,微眯的鳳眸中,危 3ǔωω。cōm險之息滿溢。
單紋惜撇了撇嘴,“不信我?”
“我看你連一成把握都沒有。”
抬手戳了戳她的額頭,段柳晏毫不留情。
“你現在去,不是迎戰,而是純粹的,送死。”
“難道你讓我就這麼嫁給宮風墨,去換那莫須有的解藥?!”
“為夫何時如此說過?”
“靠!你丫的明明就是這意思!告訴你,本小姐沒那麼蠢,更不會死在這個上面……”
只要和你在一起(8)
“靠!你丫的明明就是這意思!告訴你,本小姐沒那麼蠢,更不會死在這個上面……”
“二位稍安勿躁。”
蕭紫尹拱了拱手,平淡而威嚴的聲音一出,單紋惜怒衝衝的低吼頓時被壓住。
抿抿唇,單紋惜瞪了一眼段柳晏,轉頭望向蕭紫尹,“怎麼了?”
軟趴趴的聲音哪還有半點適才對著段柳晏吼的霸道。
若說片刻前的單紋惜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老虎,那此刻,她就是一隻乖巧的小貓。
鳳眸微微眯起,危 3ǔωω。cōm險的氣息流動。
段柳晏目光在懷裡可人兒與地上的蕭紫尹間來回遊移,充滿了考量。
除了單宸非,可從沒見過清醒又正常的單紋惜對哪個男子如此乖順。
這個冰冷冷的蕭紫尹,就真的有那麼大魅力?
段柳晏周圍的空氣,有點酸。
但,此時卻沒人注意到這一點。
單紋惜何菱紗的注意力都在微微蹙著眉的蕭紫尹身上。
“適才菱紗所言的那種草藥特徵,我依稀覺得耳熟。
“只是名字並不叫‘龍雲花’,而是‘焚天鳥’。”
“焚天鳥?”何菱紗撐起手臂托腮,皺眉重複。
蕭紫尹輕輕頜首。
“年幼時,我在一本書上看過。
“這焚天鳥最初是上古五位大神的眼淚所化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