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過苟且之事。”
“你當真?”白芯蕊瞪大眼睛,想不到這白芯柔挺守禮數的,要是放到21世紀,估計兩人娃娃都有了。
“我騙你乾洗衣機,上次嬤嬤還幫我驗過身證清白,我和他的確沒做什麼越裾之事,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白芯柔和靖王苟且,我不得……”
“停!”白芯柔沒發完誓,白芯蕊已經拉住她指向天的手,一臉正經的道:“既然沒有,那咱們就要創造機會,只有你和他生米煮成熟飯,他當著眾人的面要了你的身,你才能做靖王妃,我才能與他和離。”
白芯柔先是一驚,接著是一愣,“我算是懂了,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自己想和他和離,就慫恿我做這種事,萬一靖王不負責怎麼辦?”
白芯蕊眨了眨眼睛,滿眼的慧黠,篤定道:“弄成他強迫你,你是受害都,這樣他要不負責的話,我們就鬧到皇宮去,看皇上如何處置!”
“當真?你不會耍我?”白芯柔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芯蕊,她會不會害自己?
“信不信由你,賭不賭由你,總之,如果你不霸王硬上弓,靖王娶你,估計是下輩子的事。你不同意沒關係,我可以找別的喜歡靖王的女子,到時候,可別怪我這做姐姐的沒讓機會給你。”白芯蕊雙手環胸,她就不信白芯柔這種貪慕虛勞愛戀王妃位置的女人不同意。
果然,她一轉身,打定主意要走之時,白芯柔一把拉住她,囁嚅道:“好,不過咱得立字為據,此事世功,再銷燬字據。”
“隨你便!”白芯蕊才不怕她,現在有了字據,她該相信自己了吧?要是事情世功,她敢將字據拿出來,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估計好燒還來不及呢!
第二日,午時
闌國的天空沒有一絲雲,一絲風,烈日當空,樹木花草紛紛垂頭喪氣的聳拉著腦袋,這悶熱的天氣惹得路上行人漸少,大多躲在家裡乘涼。
白芯蕊換了身男裝,一襲白衣風度翩翩,頭戴玉冠,一頭烏黑的秀髮傾瀉披在腦後,臉上略施粉黛,眉毛似劍,明眸皓齒,手持摺扇,一名瀟灑俊逸的公子便呈現在白芯柔面前。
看著氣宇軒昂、貴氣俊俏的白芯蕊,白芯柔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同樣換了男裝,不過眉宇間盡顯嬌弱之氣,不像白芯蕊那麼大氣。
兩人第一次結伴出行,白芯柔帶著一臉怯生生的月芽兒,白芯蕊身後跟著雪嬋,兩個小丫頭都換上男裝,頭戴布帽,身背小揹包,一看就是書童打扮。
出王府後,雪嬋看了看巷子裡四下無人,忙湊近白芯蕊道:“郡主,哦不……公子,我已經打探到,靖王他在最常去的瀟雨樓,聽說今天有瀟雨樓的頭牌染香獻舞,而且還會貢獻她的初夜,這初夜可價值萬金,所以風流倜儻的靖王也去了。”
“噗……”白芯蕊瞪了雪嬋一眼,她以為她已經夠無恥的了,沒想到這雪嬋也是個沒臉沒皮的,當著這麼多人在這初夜初夜的。
“公子你別生氣,咱現在是男人,不得噁心點嘛。”雪嬋笑嘻嘻的看向白芯蕊,又不好意思的朝身側的白芯柔打了個招呼。
白芯柔一聽她那句,當即氣憤的插腰道:“那染香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妓子而已!一天到晚只知道到處勾引男人,我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三小姐,這可不能怪染香,要怪也得怪男人,人家染香是做這個吃飯的,要是靖王真的愛你,自然不會做出越界的事。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況且,或許靖王只是陪其他公子去湊湊熱鬧呢?不過說回來,這青樓女子哪比得過三小姐你。”
雪嬋噼裡啪啦說完,白芯柔已經冷哼道:“我才不屑和那起子狐媚子比,她也不配和我相提並論。”
“行了,三妹你這德性,一看就不像男人。”倒像潑婦罵街,哪裡有第一美人的範和風度。
白芯柔被這麼一震,忙慢了慢腹,抬頭挺胸走在前邊,她倒要看看那染香究竟有多美,能美過她?
自從出了芯蕊,她真是連連倒黴,在哪裡都出不了風頭,還盡被比下去,昨天被那雲霓都比了下來,這白芯蕊就像她的劫。
幾人來到瀟雨樓時,街上人已經多了起來,天氣也不那麼悶熱,偶有涼風輕拂,倒也清新怡然。
瀟雨樓是鄴城最大最豪華的青樓,老闆瀟雨夫人雖年逾三十,卻是風韻猶存,姿色不減,她培養的姑娘都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許多青倌因為琴棋書畫樣樣皆精,又識趣知禮,還被那些大富大家納去做妾了。
到這裡來玩樂的,大多是豪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