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雲霓,白芯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只能在心中發誓,以後要儘可能的幫她得到喜歡的男人。
寧瑤公主帶著雲霓離了白府,就朝祈山直奔而去,喜房頓時少了些人情味,白芯瞳便安靜的坐在梳妝鏡對面,她多想出嫁的人是她自己,可惜,自己的八字與九殿下不相合。
白芯瞳慢慢走到白芯蕊面前,臉上帶著淡淡痴痴的笑意,看著鏡中還未打扮便美貌無雙的新娘子,白芯瞳無聲的笑了,“大姐,你真美,你一定是明天最美的新娘子。”
白芯蕊看著淚眼盈盈,泫然欲泣的白芯瞳,輕輕拉住她的手,心裡一片悵然,“五妹,我……”
白芯瞳立馬搖頭,捂住手輕咳兩聲,原就蒼白的臉比剛才更加慘白,看上去毫無血色,身體羸弱,眼珠無神,好像輕輕一推就要倒似的。
“咳……”白芯瞳突然猛咳一聲,白芯蕊覺得自己的神經攸地緊繃,這時候,見白芯瞳把錦帕輕輕展開,那錦帕上,還有她那嘴角上,都沾滿殷紅的血。
白芯蕊見狀,忙扶住吃力的白芯瞳,焦急的道:“五妹,我給你叫大夫來。”
白芯瞳立即擺了擺手,輕聲道:“不用,我要看著你風風光光的出嫁,在這府裡,就你和我最貼心,我沒事的,不用管我。”
說完,她慢慢坐到一旁,將嘴角的血漬擦乾淨後,臉上露出抹明媚卻有些冷清的微笑,白芯蕊愣了一下,知道五妹態度堅決,便叫三喜隨時陪在她身邊,隨時觀察她的動向。
這時候,天色漸晚,白流清再前廳招呼客人,姜側妃則領著寧庶妃等人前來敘話,寧庶妃一直悶悶不樂的跟在後邊,這個時候,她真沒心情說話。
早知道芯畫嫁了個浪蕩子,還不如嫁給九殿下,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應有盡有,現在嫁到傅家,有她好受的。
姜側妃心裡十分暢快,不緊不慢的走在前邊,時而冒出一句話,隨便一句都能把寧庶妃氣得冒煙,走到垂花門前時,她又開口了,“妾、妾,又是妾,芯畫這孩子原本命挺好的,沒成想又走了寧庶妃你的老路,這以後的日子,可太難過了。以後她生的孩子,都是庶出,一代代這樣傳下去,沒個嫡出的,真可憐。”
寧庶妃越想越氣,睨了眼身邊的小舞,小舞則心虛的低下頭,這下子寧庶妃算是看出來了,這事定然不會那麼巧合。
憑女兒平時精明的樣子,她要真的和別人好,怎麼會讓小舞知道,小舞這麼一吼叫,就讓所有人知道,這事自然就鬧大了。
而且,這強迫,她看不見得,那床上整整齊齊的,除了兩人蓋的被子,一間廂房都十分整齊,哪裡像強迫的樣子,憑女兒的本事,她也絕不會讓人強暴,而且在這節骨眼上。
難道,這是女兒和小舞串通,故意設的計,就是為了不嫁給九殿下?
這個蠢女兒,她以為嫁給那姓傅的小子就比九殿下好了?萬一那九殿下醒了呢,那她不就虧大了?
現在她氣得差點吐血,所以姜側妃說什麼都聽不進心裡,只是一個勁的後悔、鬱悶。
姜側妃見寧庶妃不答話,繼續扭著腰道:“這連個正式的三媒六聘都沒有,光著身子就接了過去,將來會被婆家看不起的,我聽說傅公子很喜歡他那位美嬌娘正妻,在外邊不過是玩玩罷了。而且,那正妻孃家很有後臺,是寧瑤公主保的媒,六姑娘孃家反正是靠不著的,以後萬事都得靠她自己,到時候日子難過,也是她自找的。她的性格誰不知道?她肯會吃半點虧,我看那姓傅的小子都被她給懵了,不過,她肯定沒想到,千算萬算還是做了個妾。”
寧庶妃聽姜側妃說完,猛地一抬頭,冷冰冰的看向她,沉聲道:“別忘了,你也是個妾。”
說完,不理會臉色尷尬的姜側妃,寧庶妃提起裙裾,率先踏進喜房。
一進去,寧庶妃就朝白芯蕊笑眯眯的看了過去,在看到臉色蒼白的白芯瞳和她手裡帶點點血的錦帕時,他突然呀了一聲,隨即驚喚道:“五姑娘,這可是郡主的大喜日子,你在這咳出血,多不吉利?”
“有什麼不吉利的,我不信這些。”白芯蕊直直的給寧庶妃給頂了回去,懶得理這個快瘋了的女人。
寧庶妃一臉陰狠的立在旁邊,暫不答話,姜側妃則假惺惺的走到白芯蕊面前,笑道:“郡主,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過我這當孃的肯定不這麼想,以後你到了那邊,有什麼困難儘管給娘說。想來想去,郡主你也真可憐,嫁了個快死的人。”
白芯蕊沒理會姜側妃,真不知道她是來恭喜自己還是諷刺自己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