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她說赫臻真的死了,自己會信麼?
“那日我說了許多激烈的話,回頭靜靜一想,其實那一掌掌都是扇在自己的臉上,麻木得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璋瑢知道不用去解釋話裡的意思,茜宇一定對那日發生的事瞭如指掌。
“我對爹爹說‘不能回頭,但可以不走下去’,哈……”璋瑢長長的一聲冷笑,眼角頃刻溼潤,“當初,我自己怎麼沒想到?雖然不能回頭,可我能不走下去,如果不走下去,也許今天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什麼端靖皇貴太妃……我還是做我的敬妃罷!”
茜宇很平靜,她只是看著姐姐,做一個安靜的聆聽者,並等待姐姐問出那一個問題。
璋瑢吸了吸鼻子,長長一嘆後將悲傷抑制,她回頭來凝視茜宇的眼睛,這雙深潭一樣的眸子怎麼到今日還那麼清澈?清澈得能照出人心!
“宇兒,你曾經到過邊關,那裡的牧民生活得如何?”璋瑢卻問了這句話。
“日出而起,日落而歸;夫妻和睦,兒女繞膝;牧馬放羊,無憂無慮。”茜宇眼前也彷彿出現了茫茫草原上牧民們自由自在載歌載舞的情景,笑道,“若無戰亂,只怕那裡比天堂還快活!”
璋瑢聽得出神,許久才苦笑道:“動不動就喊一聲野蠻人,嫌棄他們的低賤卑微,可我們這些錦衣玉食的貴族,生活得又如何?左不過是圈養在籠子裡的雀兒,縱使放出去,也要因不會覓食而活活餓死,從天空墜落時,誰人又知道它曾經的輝煌?”
茜宇只是笑道:“姐姐何以妄自菲薄?將來璃兒長大**有了家室,王府裡自有你這孃親的住處,離了皇宮憑誰還能約束你?再放眼這後宮,又有幾個能有這般福氣?縱使妹妹也不過能出宮小住,這輩子是離不開這裡的。”
璋瑢黯然地看著茜宇,她本應該聽到茜宇也孩子氣地和自己一同抱怨這後宮的寂寥壓抑,可今**卻說這樣不痛不癢的話來哄人。
哄人 ?'…3uww'曾記得,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