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飛了出去。
這不是偷襲成功後的破車而逃,而是被一隻纖細的小手一巴掌甩到了馬車外。
只是一巴掌,真的只是一巴掌!就在姜池烈動手的前一瞬,白語畫從容的抬手,一巴掌拍在了姜池烈的腦袋上,直接將他拍的撞破了馬車,飛了出去。
撞上了右邊的山壁,姜池烈疼得齜牙咧嘴,唇角也滲出了血絲。
‘籲——’蕭曜連忙將馬車停下來,轉頭一看,疑惑的開口:“怎麼了?”
回過頭,是白語畫依舊睡得安穩的側臉,沈墨崖單手扶穩了白語畫,半垂著眼眸打量著遠處的姜池烈,似笑非笑的開口:“逃跑未遂,被白盟主打了出去咯?”
蕭曜看了眼倒在山壁旁根本不起來的姜池烈,又看了看靠在沈墨崖肩膀上的白語畫,目光最後落在了……被撞破的馬車上,他皺眉:“馬車壞了,怎麼辦?”
沈墨崖伸手將白語畫推到了蕭曜的身上,他跳下了馬車,蹲在了姜池烈的面前,居上臨下俯視著他,雙眸微寒:“你不傻,你應該看得出來,你能逃跑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但是卻依舊三番兩次的想要逃跑,說吧,為什麼。”
姜池烈疼的齜牙咧嘴,聽著沈墨崖的話,先是身子一顫,後又慢慢抬頭,扯出了一抹依舊得意的笑:“殺父之仇,奪國之恨,豈能不報?雖我無意成為一國之君,但那個大魔王,我誓死不會放過!自己的恩怨,豈有假借別人之手的理由?”
沈墨崖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大大咧咧吊兒郎當,實際上想的倒挺多挺認真。
“所以……”姜池烈眸光一閃,腳尖在地面猛地一使勁,整個人忽的朝著沈墨崖的方向撞去,沈墨崖的反應極快,但是動作偏慢,直接被姜池烈一下撞到。
沈墨崖眼疾手快的揪住了姜池烈的衣領,姜池烈詫異的看向沈墨崖,沈墨崖咬牙切齒的開口:“……不許動!”
但姜池烈以為對方是威脅,迅速的將身子一轉,意圖再次限制住沈墨崖:“你交出蠱王,我便鬆手離開!決不再糾纏!”
話音剛落,姜池烈突然發現兩人已然凌空,沈墨崖方才的動作是制止他們再靠近懸崖,豈料姜池烈直接一轉,將兩人直接帶了下去。
“啊啊啊啊——”
姜池烈瞪大了眼睛大吼:“你怎麼會不會輕功!?”
姜池烈終於反應過來,沈墨崖剛剛拉住他的動作,完全可以用輕功將他帶離懸崖旁,當姜池烈的手觸碰到沈墨崖手腕的時候,這才察覺……對方壓根沒有內力,更別提輕功了!
“……”眼睜睜看著兩人從懸崖上掉落,蕭曜連忙抬步上前一看,懸崖極深,兩人的身影越見越遠,他歪頭迅速的看向身後的白語畫。
一雙清冷的雙眸愈發的陰沉,蕭曜吞了吞喉間的口水,單膝跪地,抱拳。靜候對方指示。
“你去崖底查詢等候。”白語畫冷聲開口,上前一步,取過了蕭曜腰間的佩劍,從容的拔開,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
“……”蕭曜倒抽了一口氣,明知道那人有十足的自信能全身而退,但在看見對方跳崖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揪心了一下。蕭曜定了定心神,這才回頭解下連著馬車的馬匹,一躍而上跳上了馬背,回頭一看。
臉色微變,他皺眉取出了懷中的地圖,出現在眼簾的地圖之上,他手指落下的地方是他們所在之處。而旁邊畫著一道火紅的標記,蕭曜皺眉,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動身趕往崖下。
白語畫躍下山崖之後才發現這懸崖比一般的山崖要陡峭許多,白語畫的身子依舊在空中不停的往下落著,白語畫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眸光一掃,她眼尖的發現了一處山洞。手中的劍這時迅速的插入了旁邊的山壁,身子憑弔在空中,握緊了劍柄,順勢一蕩,拔劍的一剎那,白語畫穩穩的落在了山洞前。
當她下來的時候,姜池烈侯在門口,一看到白語畫猶如看到救星一樣撲了上去:“啊……白……白……姑娘!”姜池烈喊了半天,實在沒想起對方的名字,只能這麼喊了。
白語畫平靜的略過姜池烈,順著洞口看去,身旁姜池烈焦急的開口:“我好不容易和那小子平安落在了這,我雖然沒事,但是他被刮傷了!我不是剛準備被他包紮傷口,就看到了……看到了一個老妖怪!不對,是老妖精!”
白語畫抬步往裡走去,映入眼簾的是自然的山洞,但是山洞兩旁擺放的夜明珠卻明顯的價值不菲,將整個山洞照亮了起來。這個山洞不大,沒走幾步便看到了裡面,山洞裡面的擺設等同一個小小的房間,石頭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