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開!盟主失去理智了!會殺了你的!”
沈墨崖不懼反笑,挑眉:“連自己人都保護不了的拳頭,傷不了我分毫。”
攥著飛刀的手抬起,眼前女子的表情讓沈墨崖想起了之前同樣的一幕,因為蕭圖的毒,同樣失去理智的小肉團,同樣攻擊了他。
當時,他沒有躲。現在,他也不會躲。
唰——
飛刀脫手而出,尖銳的刀口扎入了身體內,鮮紅的血噴湧而出。
白語畫抬起了另一隻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那你睜大眼,看好了。我的人,我究竟能不能保護好。”
清冷的聲音傳出,讓人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雖然依舊清冷的沒有語調,但是卻透著一股讓人懷念的冷漠,也是理智的冷漠。
順著白語畫的另一隻手指看去,丟出的飛刀準確的紮在了一顆狼頭之上,而那顆狼頭之下,是一個七滿盟的弟子,正因為那柄飛刀,逃脫狼口。
在伊易蓮和沈墨崖的目光之下,白語畫從容的拔出了沈墨崖腰間的劍,提了提,然後決絕的轉身,抬起另一隻手,用衣袖狠狠的擦了擦自己滿是血跡的臉。
終於乾淨了幾分後,讓人清楚的看清了那張冷漠的面容,比起之前的恐怖,現在的白語畫顯得疏離到不易接近。身旁環繞的氣勢也從凌厲變成了寒氣。
“我想殺你們,但不是現在。群獸山陣法解除,群獸已經放出,半柱香後……你們的屬下都會死,你們也性命難保。而現在,我給你們留條活路,不想死,就聽我的命令。如果不聽,也可以。現在,我留你們全屍。”說完,握著劍輕輕一抬,順勢一劃。
劍氣全然湧出,不過瞬間,眼前幾棵大樹轟然倒塌,自樹幹處徑直削斷。而被握在手中的劍泛著寒氣,與白語畫渾身的寒氣融為一體。那種徹骨的寒意,不用表現就能感覺出來的殺意,讓眾人更是忍不住微微輕顫。
還儲存著理智的封翎飛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剛剛大鬧廝殺的是白語畫,而現在準確的分辨出方法的也是白語畫。
跟著蕭曜和伊易蓮上來的是七滿盟的人,就算五派的人危險,七滿盟的人也同樣是這樣。
不過片刻,白語畫就能分辨出利弊,為了給七滿盟的人多爭取存活的機率,白語畫準確無誤的盯上了五派的人。看似威脅,實際上是相互的好處。
水無思對著身旁微笑的水無念點了點頭,轉頭揚聲道:“之前已經表明,白盟主已然是武林盟主,我永水派心悅誠服,自然惟命是從!”
突然的變故讓不少人有些沒反應過來,而被重傷的鳳棲梧蹲在樹枝上,抓了抓手心穩穩扣住樹幹的繩索,在他的周圍出現了一個簡易的陷阱,在看到白語畫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他怔了怔,抿唇點了點頭:“盟主已是五派之首,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