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他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我竟不知該如何去評價他的“多管閒事”。他是個可愛又可恨的人,偏偏又,想罵他,卻開不了口。
我正想說話,忽然聽得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
“好像有聲音從房裡傳出來。”
“是啊,我也聽見了,叫人進去瞧瞧。”
我吃了一驚,萬一有人進來瞧見了,就不好了。
忙過去推他道:“有人來了,你快走!”
他抬眸,有些驚詫地看著我。我不管那麼多,直接將他拉起來,推至後視窗,急道:“你還不快走!”
他愣了下,隨即朝我扮了個鬼臉,這才從視窗躍出去。
咚咚—
門外傳來聲音:“娘娘?娘娘?”
忙回身繞出屏風,便見門已經被推開,宮女提著燈籠進來,見了我,忙行禮道:“娘娘。”她說著,手上的燈籠卻是刻意朝四下照了照,似乎在找什麼人。
我穩了心神,淡聲道:“峨,哀家有些口渴,便起來倒了杯水喝。”
宮女的目光落在桌面上,見上面好端端地放著一個茶杯。我鬆了一口氣,幸好我沒有囚為茶水被不仁喝了自己再倒一杯。
“茶也喝過了,哀家睡了。”語畢,轉身上了床。
宮女又不死心地看了一圈。終於開口道:“那娘娘早些歇息。奴碑告退了。
燈籠照出的光慢慢暗了下去,門被輕輕關上了。
我緊張地撐起身子,朝後窗看了看,生怕那不仁又突然析回來。瞧了好久,也不見動靜,而我,終於覺得有些倦了。便躺下去,閉了眼睛睡了。
翌日一大早,便有宮女來叫起,說是從今日起,便要開始在房裡抄佛經了。我抬畔,瞧見桌上早就準備好了文房四寶,邊上還放置了厚厚一疊佛經。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既然是為了給皇室祈福的,那麼抄佛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由著宮女服侍了起身,用完早膳,便安靜地坐下來,翻開桌上的佛經。
宮女靜靜地待於一旁。我抄佛經,她便在邊上端茶送水,一步都不曾離開。只是,在午膳過後,會換另一個宮女來接班。
這日,宮女來換班的時候,兩人在門口逗留了一會。聽一個道:“哎,我剛從前頭回來,聽說寺裡來了個大金主呢!那可真是一擲千金啊!”
另一個笑:“這又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啊,只管做好我們分內的事。”
我從不去看她們,她們想要監視我,那麼隨便。我倒是想知道,楊重雲他,究竟不放心我什麼?如他的願,我不會選擇自盡。而我現在一個人,他還對我這般。。。
連著好幾天,不仁都沒有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