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南司月能從我的千軍萬馬中出去,便算他真的有幾分能耐。”說著,他頓足,轉身,“至少也能說服我,他值得你用心。”
雲出怔了怔,下一刻,夜泉已經走出了老遠。
想了想,她還是追了出去。
南司月此時已經站在了別院的最後一道門的門口。
他們確實受到了空前的抵抗,看來,夜泉確實將他的父親,並肩王,“保護”得很好啊。
簡直是生人勿近。
一場激戰下來,雙方都是損失慘重。
說起來,南王府這邊的損失,算是少的,從第一道門開始,到如今的第五重門,幾乎每重門都會受到越來越激烈的阻攔,第一道門折損了三人,第二道折損五人,第三道、第四道,均是八人,到了第五道門,竟一次性折損了三十人。
那些阻攔力度,並不是漸高,而是在第五重門事,便陡然變得奇高無比,好像所有的精銳部隊都集中在那裡,那些人簡直像不要命一樣,到了最後,幾乎是自殺式打法,即便南王府的精英多麼出眾,也架不住同歸於盡的招數。
有了剛才的慘烈,阿堵幾乎對這即將而來的第六道門擔憂了。
他擔憂的並不是任務失敗,而是南司月的安全。
剛才有好幾次,那些箭簇刀劍,幾乎都要捱到了南司月,偏偏王爺躲也不躲,仍然這樣信信地走在中央,每每將他驚得夠嗆。
“再這樣下去,我都要嚇死了。”阿堵與舞殤離南司月最近,走到這裡,他終於忍不住地感嘆了一句,“王爺何必要這樣正面衝突?”
如果換做其他的方法,而不是一道門一道門地打過來,只怕會安全很多。
他也犯不著這樣提心吊膽了。
“王爺用心良苦呢。有了這一戰,那些想覬覦南王府的夜都高官們,只怕睡覺時都會瑟瑟發抖了。”舞殤笑著解釋了一句,“再說了,我們何懼,再來幾千幾萬人,我照樣能搞定。”
是啊,在皇城的眼皮底下,對方又是赫赫有名的並肩王,夜泉出動了那麼多物力人力,這樣都沒能攔下南司月,也是立威。
但同時,更是親犯險境。
當然,你單單只是看著南司月本人,絕對不會覺得有險境之說。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