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如讓兄弟我驗驗這對假鴛鴦的成色,怎麼樣?”一直站在酒樓掌櫃身後的那名粗野漢子,開口道。
“二哥,你滿腦子就想著這檔子事兒!”那喚作老三的,說道。
四人又是一番淫笑。
那喚作Lao二的高大漢子,見身為老大的酒樓掌櫃沒有反對的意思,便是上了色膽的,奔著綁在椅上的莫嚴君走了過來。
莫嚴君心絃跟著一緊,眼見他抬起手衝著她的蒼白的臉頰摸了過來,大喝一聲:“且慢動手!”
那喚作Lao二的大漢被這一聲喝,喝得一呆,隨即笑開了臉,說道:“想不到,一個病病秧秧的身子,竟然還能發出這麼大的聲響來,我看,你還是留著力氣,待回***用吧,哈哈——”
“該死的你們,本王不會放過你們的。”殷震廷只能徒勞的在那裡叫囂,卻是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本王?很了不起的名號嗎?”四人中的老大,酒樓裡的掌櫃,聽他自稱本王,陰著一張臉,走到他近前,尖利的指甲按住他身上向外翻開的傷口,直陷了進去。
鑽心的疼痛,讓殷震廷悶哼了一聲。額上的冷汗,大顆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住手!”莫嚴君再喝出聲。
酒樓掌櫃被喝的停住了手,不待他腦怒,直接問道:“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接著又道:“將我們迷倒,不會是什麼也不圖吧?說出來!”
“你這是在命令我嗎?”那被喚做老大的中年男子,收了按著殷震廷傷口的手指,轉身走到莫嚴君身前,徑自蹲了下來。
莫嚴君直視著他,靜靜的說道:“不是命令,是交易。可以令我們雙方都感到滿意的交易。”
“他孃的,被綁著還這麼的張狂,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那高大漢子,說著便去揪她。
“Lao二,住手!聽聽她怎麼說。”蹲在地上的酒樓掌櫃,一對三角眼一翻,喝斥道。
喚做Lao二的漢子,極度不願意的鬆了緊攢在手裡的莫嚴君的領襟,退後了兩步。
“說說看!”四人中的老大,衝著莫嚴君說道。
莫嚴君深吸了一口氣,冷眼掃過四人,這才回到他的臉上,說道:“你們守著這家酒樓,幹下這等勾當,想必所圖的不過是‘錢財’二字,我說的可對?”
聽她說的如此肯定,旁邊那喚做Lao二的大漢,頗似不屑的冷哼一聲,剛想說話,被掌櫃老大冷冷瞪去的一眼,給瞪了回去。
兩人的表情,盡數的入了莫嚴君一雙慧眼。
又聽那掌櫃老大說道:“不錯,正如你所說,我們這麼做,所圖的正是‘錢財’二字。很簡章的一件事兒,你能夠猜出來,也算不得什麼本事。”
他直接承認了所圖,臉上太過的平靜,沒有半點兒被猜中心思的驚訝和惱怒,好似早已經料到她會有此一說,而早就做好了應對的言辭。
這一切,看似尋常的表現,在莫嚴君眼裡,卻有著另一番的解釋。
當下,心中雖然未盡透徹,卻已經是明白了七八分,臉上未變顏色的,繼續同他說道:“既然各位所圖的不過是‘錢財’二字,那一切也都好辦了。”
“怎麼說?”
“只要你們放了我們,你們便可以得到想要的東西。”
四人聽她說完,像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笑話一樣,相繼大笑了起來。
“老大,你聽見沒有,他說要我們放了他們,我是不是聽錯了?”大漢Lao二,掏了掏耳朵,臉上故做驚訝的道。
掌櫃老大嘿嘿笑了兩聲,突得冷下了臉,斥道:“你是不是把我們都當成傻子了?”
莫嚴君沒有錯過他臉上幾不可見的失望的神情,抿唇淡笑了一下,說道:“依我看,各位的確是不夠聰明。”
“你個死兔爺,你說什麼?”執鞭的老三,惡著臉,向前Bi近了一步。
莫嚴君冷冷一笑,道:“我說你們不僅不聰明,連耳朵也聾了。”
“你他孃的,找死啊!”說道,老三的鞭子便舉了起來。
“你敢!”殷震廷威喝道。
那掌櫃老大,也跟著警告的喝道:“老三!”
接緊著轉頭,眯縫著他那對三角眼,對莫嚴君說道:“你最好能說出足夠的理由來,不然的話,我保證,你絕對活不過今晚。”
莫嚴君並未因他這句威脅而有所動搖,依舊是那副冷靜不已的表情,看了看蹲在面前的他,突然的放聲大笑起來。
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