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可惜哽咽在喉嚨中,一直髮不出聲,只有兩行淚水從眼角啪嗒啪嗒的落下。
“好孩子,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薛鳳嬌安慰的拍了拍湘雲的肩膀:“快去吧,醫院可沒有等錢的耐性。”
“嗯!”湘雲點點頭,快步向門外趕去,門外的計程車司機還在別墅區外候著。湘雲搭車離開不久,夏國政失魂落魄的開著車緩緩駛入別墅區,悄悄叩響薛鳳嬌的大門。離婚這數年來,他們第一次在這間豪宅裡會面,而且是深夜的會面。
湘雲趕到醫院時,喜訊和噩耗同時撲面而來,喜訊是韓戈渡過危險期,噩耗則不言而喻。除了醫生一句假意的‘抱歉’外,湘雲連乞丐的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湘雲承諾要付更多的醫療費,醫院一分都沒少讓湘雲繳納。
韓戈的病床邊上,朵朵木然的靜坐著,如果不是她鼻息間還有空氣在流動,旁人定會將她當成一座石化的美人雕像。當韓戈完全康復後,湘雲開玩笑的問他:“那天夜裡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韓戈如實交待道:“喜歡一個人,我會願意在她發現不了的地方遙望她。看到她幸福我會跟著幸福,當她不幸福時,我會抹殺一切使她不幸福的因素,包括她的愛情。”
“當你在遙望你心中的她時,你是否注意到有一個人在你發現不了的地方遙望你。”湘雲並未回頭看韓戈一眼,就快步的遠離他的視線。留下韓戈停駐在原地,回想起在他發現不了的地方遙望他的那個女生??朵朵。
在韓戈住院的那段日子,朵朵每日每夜陪在他身邊,直到韓戈快出院時,朵朵悄悄的離開了他。或許她又去一個韓戈發現不了的地方,遠遠遙望心中所愛的韓戈。或許她從此遠離韓戈的身影可能出現的地方,從此不再提起曾經的摯愛。
複雜紛亂的事情在韓戈住院的那段日子紛沓而來。故事就由夏國政去找薛鳳嬌的那晚開始,當薛鳳嬌關燈準備就寢時,夏國政扣響了她的門。薛鳳嬌本以為是湘雲去而復返,透過貓眼卻發現門外站著是失魂落魄的夏國政。
跟夏國政夫妻十數年,薛鳳嬌一見他臉色就知道有大事要發生。薛鳳嬌開啟門後,夏國政垂頭喪氣的坐到客廳沙發上。薛鳳嬌本想趁此機會諷刺他幾句,可見他‘可憐’的樣子,不覺心軟了下來。
半晌過後,夏國政突然長嘆道:“沒了,什麼都沒了。”薛鳳嬌就如一個稱職的聽眾,未插過任何一句話,直到夏國政將一切敘述完畢。
這些年來,冰倩可謂是處心積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恰好用來形容她的所作所為。在夏國政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冰倩將夏國政在夏氏集團的股份一點點的移走。就在今晚,冰倩得意的跟夏國政坦白了一切,似乎她已經無所忌憚。
夏國政在盛怒之下狠狠的甩了她一耳光,被打的冰倩反而笑的更加得意。夏國政忍受不了這種冷笑,開車在街上隨處晃盪,最後竟鬼使神差的將車開到薛鳳嬌家裡。
在和夏國政簽下離婚協議的那天,薛鳳嬌就告誡自己,如果有一天夏國政知道後悔時,一定要對其冷嘲熱諷一番,唯有這樣才能修復簽字時的錐心。這一天,她終於等到了,但那些醞釀在心裡的話遲遲說不出口。藏在心裡的話就像藏在地窖中的酒,除了變得醇厚外還可能永遠的酸臭在地窖裡。
055 韓戈家世顯鋒芒
湘雲和朵朵在醫院守著韓戈的第二天中午,幾名中年人悄悄走到病房中。湘雲沒因這些人的來到而感到意外。這些人自然就是集團中的三個董事,也是三名少年肇事者的父親。三人見湘雲在病房裡未感詫異,只是看待湘雲的眼神有些複雜,連招呼都沒跟湘雲打過一個,更不用說道歉。
中年人徑直走向韓戈的床邊,湘雲和朵朵神色一凜,同時將韓戈護在身後。
“你們想幹嘛!”朵朵立刻抽出床頭邊上的水果刀,兇光閃閃的盯著這些中年人,如果中年再上前一步,朵朵定會毫不遲疑的將水果刀揮出。
中年人面面相覷了一眼,其中一個語氣溫和道:“小姑娘不要緊張,我們來此沒有惡意。”
“你們想幹嘛!”朵朵依舊保持著森冷的語氣,絲毫沒將手中的水果刀放下的意思。
湘雲對些董事的印象越來越差,目光仇視道:“沒什麼事的話不要來打擾我們。”韓戈面色沉重的看著這些中年人,未發出任何聲音。
中年人面色一凜,隨即恢復和顏悅色之態,朝著默默不語的韓戈道:“小夥子,我們這次來是想和你商量賠償的事宜。你想想看,等走完法律程式這一關,再商量賠償費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