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我家滔滔一向懂事聽話,這沒素質的記者竟然……真是太氣人了……”
“這次一定要給這個記者一點顏色瞧瞧,不然這些記者還以為我們這些良民好欺負。”
這三名中年人,分別是那晚三個少年的父親。關於少年的話題不僅在網路上火熱瘋傳,更成為洛海市街頭巷尾,茶餘飯後必聊的話題。如此一來,少年的家長自然而然的被扣上一頂教子無方的帽子。而少年的父親在洛海市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面對這樣的事,讓他們如何還按捺的住。為此,剛剛到了電臺正常上班時間,三人就不約而同的向電臺趕來。
三人發洩了幾句憤懣的話語後,皆陰著臉向臺長辦公室走去。電臺保衛一見這三人的架勢,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立刻打電話通知電臺臺長,讓他儘早做好準備。這三個中年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然不會像潑婦那般用惡毒的言語謾罵電臺記者。三人來到臺長辦公室後,還與臺長相互寒暄的一番,隨後才娓娓道明此次前來的目的。
湘雲等人全然不知‘麻煩’已經上門,依舊沉醉於‘碩果’的喜悅中。此時,臺長秘書慌慌張張的跑到工作室中,朝湘雲的前輩(也就是那位將湘雲的成果‘納入’自己名下的前輩)道:“臺長有事找你。”
“臺長找我!”這位前輩難掩激動之色,還以為臺長要褒揚她,甚至還憧憬著臺長會給她升個職什麼的。為此,還沒等秘書提示些什麼,這位前輩就屁顛屁顛的向臺長辦公室跑去。
其他人略帶同情的看著湘雲,似乎都因前輩搶了湘雲的功勞而表示不滿。湘雲卻滿不在乎的埋頭忙碌著,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片刻之後,那位前輩就滿臉陰沉的走回辦公室,瞧她的神情就像被人臭罵過好幾頓,這讓其他同事一陣費解。
前輩走到湘雲身邊,語氣不善道:“紫凝,臺長讓你過去一趟。”
埋頭忙碌的湘雲迷惑的抬起頭,用食指指著自己道:“臺長讓我過去一趟?”
“沒錯,找的就是你,你去就是了。”前輩面色越來越不善。湘雲趕緊放下手中的工作,向臺長辦公室走去。前輩看著湘雲離開時的背影,嘴角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湘雲還未推開臺長辦公室的門,就聽見辦公室內三個男人忿忿不平的埋怨著,臺長則是不停陪笑著保證什麼。湘雲立時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毅然的叩響臺長辦公室的門。
敲門聲一響起,辦公室內的喧囂聲立刻止住,門外的湘雲甚至可以聽到門內男人憤懣的呼吸聲。
“門沒鎖,推進來吧!”臺長厚重的聲音傳出門外。
湘雲手執門把,緩緩的推開門:“臺長,您找我嘛?”
臺長還沒來及開口,就聽見三個中年男人異口同聲的詫異道:“大小姐,怎麼是你?”湘雲這才發現辦公室中的三個男人都是集團的董事。
湘雲表情困惑的朝三位董事道:“我趁暑期來電臺實習啊!你們來電臺是為了??”
湘雲的話音一落,臺長辦公室立刻陷入絕對的沉寂中,三名中年人面面相覷了良久,似乎真的在思考關於‘家庭教育’的問題。只有透過對比,父母才能更透徹的認識自己的孩子。當這三個董事把自己的孩子和湘雲放在一起比較時,他們才明白什麼叫做差距。
不知這些董事是真的覺悟了,還是因為拍攝的人是湘雲,他們才不再追究任何責任。湘雲回到辦公室後才知道,這些董事原來是來電臺找‘拍攝者’算賬。
8月3號,凌晨3:28,湘雲在迷迷糊糊間感覺到床鋪在大幅度的搖晃著,甚至還聽到許多東西倒地的聲音。湘雲本還以為是在做夢,可等她‘啪’的將床邊的開關摁起,看著懸在半空中不住搖擺的三葉吊扇時,涔涔冷汗立馬浸透她的脊背。
“哇!居然是地震耶!”湘雲驚歎了一句後,立刻騰的爬起身,穿著睡衣,肩披被單,披頭散髮的向樓下急衝而去。所幸的是湘雲租的房間就在二樓,只需幾個跳躍就能透過樓道衝出屋外。
等湘雲趕到寬敞的大街時,街上已經聚集了不少附近的居民。有穿睡衣的女人,有光著膀子的男人,還有穿著‘三點式’的女人,甚至還有一絲不掛的,但這一絲不掛的全都是未滿六週歲的小屁孩。每個人都心有餘悸的望著自己房子的方向,生怕自己的房子像電影裡面演的那般,在眼前突然傾塌,而後掀起漫天粉塵。
若不是走的太匆忙忘了帶相機,湘雲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採訪一下‘裝扮’各異的居民。眾人從凌晨三點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