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頭,失望,背叛,難以置信,孤獨,以及,悲哀。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難道咱們不是一個隊的嗎?為什麼有事會瞞著我,這未免太不公平。”我哽咽著說道。
大家都低下了頭。劉邦又尋思了一會兒,說道:“小來,既然你一定要知道,我也就不瞞著你了……”
“高祖!”朱棣一下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劉邦打手勢制止了他,繼續說道:“其實是小秀子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家屬來要遮羞費了……”
好幾個人一下子笑出聲來,我也忍俊不住,在劉邦肩頭擂了一拳:“你大爺的,你有新鮮的沒有?”
劉邦嘿嘿笑了,自嘲的點點頭,說道:“小來,你要是信得過劉哥,就先自己出去遛遛,我們一定會告訴你,問題就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
“嗯!小來,你還不知道你朱哥是什麼樣的人嗎?能告訴你的時候一定告訴你!”朱棣大聲的說。
“小來,你剛才瞞著如雲也是為了如雲好,對不對?我們也是一樣的。”李煜也附和道。
看到他們都這麼說我也有點動搖了,可是被排除在一個群體之外,一個朝夕相處的群體,尤其是一個我把命都搭上了的群體,這種感覺還是相當難受的。我這才體會到了剛才如雲的感受,明白我對自己心愛的姑娘是多麼的殘忍,只不過這報應來得也未免太快。
我嘆了一口氣,默默的走了出去,差一點就哭了出來。
外面已經是燈火輝煌,我漫步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貼著牆根坐下,仰頭望著滿天繁星,想起了如雲臨走時的樣子,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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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很早我就睜開了眼睛,今天是和成非約好去螞蟻洞的日子。昨晚沮喪的情緒還沒有完全消除,我雙手枕在腦後,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電話響了,我以為一定是成非打來的,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早。
我拿過電話,懶洋洋的說道:“喂,這麼早啊?你們管早飯不?”
“阿來,是我,你也來得這麼早?”
是如雲!我一下子坐了起來,聲音難以抑制的激動:“如雲!你在哪裡?”
“我在古鎮北門外的橋上……你方便出來嗎?別驚動劉哥他們。”
“嗯,好的!你稍等,我馬上到!”
我迅速起身裝備好衣服,擦了一把臉。昨晚是和明朝人一起睡的,他們都還沒起來。我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直奔北門。
清晨的石橋上浮著一層淡淡的晨霧,如雲一身雪白的法袍,正倚著橋欄出神的看著河水,背景是半座朦朧的古城。穿著寬鬆法袍的如雲依然曲線玲瓏,而略帶哀傷的神態又讓人不敢有絲毫的褻瀆,畫一樣的景色畫一樣的人,讓我看得有些呆了。我打定主意,一會兒就去買個相機,靈機一動,掏出手機,取好了景,喀噠一聲,拍下了眼前的畫面。
聽到聲音如雲向我這邊轉過了頭,我藏起手機,朝如雲走過去。
如雲的頭髮上凝了細細的一層水滴,使她看上去像一棵雨後的植物一樣動人,鮮豔欲滴。我因為還帶著對她的無比愧疚,訥訥的不知如何開口。
“阿來,你都不下線的?”如雲好奇地問道。
我沉默了一會兒,鼓足勇氣答非所問的說道:“如雲,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如雲展顏一笑,顯然她也沒有完全從昨晚的事情中完全恢復過來。她又靜靜的望著河水,自言自語般的說:“為什麼又要對我說了?”
“因為……”我躊躇了一下,下定決心後以一種自殺式的勇氣說道,“我覺得無論我說完了之後會有什麼結果,都比不上我瞞著你痛苦,而且……應該把主動權交在你手裡,我不能再這麼自私。”
如雲看看我,忍不住笑了:“嗯,那好吧,哲學家何必來先生,請說吧。”
“嗯……”我又醞釀了半天,沒頭沒腦的吐出一句:“如雲,對不起。”
“嗯?”
“……這是為昨天晚上道歉的……”
“呵呵。”如雲笑了,“嗯,暫時先原諒你,看看你坦白的如何再最後定案。”
能以這麼近的距離看著如雲真的很幸福,可是接下來的話很可能就會使幸福遠去痛苦降臨。
我痴痴的看著她,又忍不住說道:“如雲……”
“嗯?”
“我喜歡你!”說完了我自己嚇了一跳,趕緊低下了頭。又急忙抬起頭,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