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兒沒留意自己的語病。
“小來,你這可不是做學問的態度……”李煜無奈的說。
“不許再讀他的詩了!你這個人為什麼一點原則性都沒有呢!”
李煜無奈的聳了聳肩,悶頭吃喝。批評完他我自己還生了一會兒氣,直到上菜了我心情才好一點。
劉邦笑呵呵的又把酒杯端起來了――沒辦法,在座的所有人論年紀論職稱最主要的是論臉皮厚度誰也不如他,他開口說道:“咱們大家都是在歷史上有一號的人,在這裡相聚怎麼說都是緣分,要我說咱們得擰成一股繩,不能讓後輩小子笑話,呵呵~~”
劉邦一仰脖把酒灌下去了,大家紛紛乾杯,我早看準了一條雞腿正要伸筷子去夾,身旁的鯊家幫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落,嘆了口氣說:“其實我組還有一個人沒回來。”
我一驚,扭頭問道:“誰呀?……你先不用告訴我是誰,先說和在座的有沒有有仇的吧。”
“沒有。這個人你肯定知道。岳飛。”
34 國賊
“岳飛!?”看過了這麼多古代人終於有一個我想見的了,我驚喜交加,又問了一遍:“鄭和下西洋那個岳飛?”
鯊家幫挺無奈的看著我,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重問一遍。”
我咧嘴笑了一下,越著急越想不起岳飛的事蹟:“反正就是岳飛那個岳飛唄?你把這麼大英雄整哪兒去了?還不去百度喊人家回來吃飯?”
“不是我給他整哪兒去了,是人家壓根就沒想在我這待。”鯊家幫夾了塊大骨頭,洩憤似的啃,我也趕緊把雞腿夾過來了。
“岳飛那個人你不知道,有主意的很,他決定了的事,說破天也不好使。他和我那個同伴出去一下午了,理都沒理我,根本就沒把我當隊長。”
“你也有同伴呢?也是那種能從你這裡接任務的?”我想起了如雲。
“那孫子叫成非,接完任務就不管我了,他說動岳飛倆人配了裝備就跑了,剩我自己陪三個老頭磨牙,要不是遇到你飯都吃不上!”
“嗯?你那個同伴叫成非?跟我小時候一個同學名字一樣。一個岳飛一個成非……你貴姓啊?”
“我姓張……我不叫張飛!我叫張軍。不過那個成非在遊戲裡叫‘我要使壞了’。”
“我要使壞了?”我念叨一下這個名字,這可跟我記憶中的那個成非對不上。我是三年級的時候轉到他們學校的,成非一直是三好學生。我倆能交上朋友完全是一種互補的關係,平時他借我作業抄,考試的時候給我傳紙條,而我則幫他砸情敵家的窗戶玻璃還幫他花零花錢……初中時我倆還在一個學校但不在一個班,慢慢的就開始疏遠了,初中畢業後我一個月曠二十天課的念著技校,他眾望所歸的被保送到了我們當地最好的高中,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他,曾經那麼純真的友誼被慢慢磨滅在了成長時那狼心狗肺的青春裡。零星的各階段的同學偶爾說起一點關於他的訊息,可是大都南轅北轍大相徑庭。確切的一個引子是他大學畢業後為了追求一個高中時的女同學,隻身一個人尾行人家到了上海,從此就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裡。
小學同學之間流傳的版本是他最終終於抱得美人歸,做了朝九晚五的小白領,每天其樂融融樂不思蜀,還有一個引申出的版本說他孩子都有了。這個版本在我看來唯一的價值只在於說明小學同學還是比較純樸的,樂於看人家的好。中學同學之間的那個版本就有點邪乎,說他使盡渾身解數還是晉級無望,心灰意冷之餘自暴自棄,現在還鬍子拉茬的每天在黃浦江畔撿垃圾,得點錢全都買醉澆愁了。向我轉述這個版本的同學還誓言旦旦的說如果我有機會去上海坐某某某公交車在某某某站下車等著也許還能看到他。不過這個還不是最狠的,他們高中同學之間那個比較觸目驚心,說他開始確實一切順利,倆人連結婚證都領了,可是就在舉行婚禮的當天新娘跟一個外國大鬍子坐了飛機去了德國,他當著眾多親朋好友的面就開始變態了……也許是失態,反正差不多。從此過上了雙面人生,白天努力打拼玩命向上爬,晚上就戴著外企主管的面具拼命禍禍無辜上海良家閨房裡的淫娃蕩婦,一時在上海的社交圈裡頗有惡名。後來一位苦主的丈夫發狠出五十萬買他的第三條腿,他倉皇間連牙刷都沒帶隻身就跑到了深圳,迫於生計又要隱名埋姓他只好做了鴨,一位他高中時的女同學去南方旅遊時還臨幸過他……我的一位小學同學跟他大學一個系,去年過年時回家鄉省親和我偶遇談起了他們大學之間的版本,雖然只有寥寥數語但是透著決絕:說他早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