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奴婢……回小姐,奴婢是陪嫁、侍侯您的小荷,你的貼身丫環綠兒,昨個兒身體不適被送回了南郡,你不記得了嗎?”心砰砰直跳,看著小姐那吃驚的模樣小荷強裝鎮定地提醒著。是的,現在也只有破罈子破摔了,因為小姐身邊就只有她這麼一個陪嫁丫環了。為了報答夫人的大恩,她小荷做牛做馬什麼都願意。
“呃?”神遊仙境還未還魂,柳依月聽得有些飄飄然。
“來,小姐!讓奴婢幫你擦乾身子!”打定了主意小荷有些鎮定了,她拿過一條淺紫色的長帛張開等候著。
“等等,這是哪裡?!”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理所當然地自編自導,柳依月終於驚恐地問出了她的疑問。是的,她不是傻子,她早已經注意到了周圍有些怪異的古色古香的擺設了。這,她現在泡著的已不是她那自動調溫的浴缸了,她看到的也不再是她溫馨、可愛的小浴室了,那……周圍的一切一切更不是她那地中海式裝修的小窩窩了。屏風、木桌、床榻……誰能告訴我這是哪裡?!前一刻她不是還好好地在自己的家裡洗澡的嗎?怎麼澡還沒洗完,卻神不知,鬼不覺地乾坤大挪移泡到了這個大木桶中了?是的,她那陶瓷浴缸變成了這黃燦燦的橢圓木桶了?!瞧,多幹脆連房間也換了。
等等!她胸前這沉甸甸的這是什麼東東?好大的一坨啊!玉?她脖子上曾幾何時掛著這麼一個寶貝?是的,它看起來真像是一件寶貝,刻著個“寒”字的翠色龍形玉佩的寶貝。啊!救命啊!自己是不是中邪了?!要不然怎麼什麼東西都變了,都換了?等等!換了?什麼都換了?那我呢?!
“快拿鏡子給我!”像是記起了很重要的事,柳依月朝桶邊的小姑姑揚了揚手催促對方去幫她取鏡。天啊,她該不會是像《聊齋》裡演的那般,被換了頭吧?沒辦法,作為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愛漂亮、臭美的女人,面對如此荒誕的事情她最關心的事,當然就是自己的臉蛋啦!
不一會,一面亮澄澄的銅鏡呈現在了柳依月的眼簾…………呼!還好,鏡中那熟悉的面孔讓柳依月懸著的一顆心稍稍得到了些許的安慰。接著她又快速地摸了摸自己未作任何束縛的長髮,然後,她低下頭來又上上下下仔細地省視了自己一番。
阿彌陀佛!謝天謝地,自己總算完好無損!她沒有中邪?那她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鬼地方呢?是誰跟她開玩笑?沒人敢跟她開這樣的玩笑!莫非?她是遭人綁架嘍?!應該是這樣沒錯。等等!她該不會是讓他們下了迷藥給綁架到這裡來了?要不然,被移來了這麼遠的地方她怎麼會一點知覺也沒有呢?可是,自己與她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他們為什麼要綁架她?
為情?她沒有和哪個男人有過很深的交往啊,就算拒絕對方也是很謙虛、委婉地啊,她的印象中可沒有哪個男人因為追求不到她後會有很特別地糾纏呀。
為仇?難道是因為自己打贏了那兩場官司害那兩個房地產商他們輸了錢?可是,不可能啊,老大(柳依月的老闆………一個黑道白道都很有勢力的大人物。)為了照顧她,還專門調查過對方當事人的背景的啊!
劫財?她家裡也沒有多少錢可讓他們搶的啊!難道是劫色?哇~很有可能啦!她柳依月可是雲英未嫁的大美女一個!這個可能性最大。
嗖!一股冷意直竄而來,下意識地柳依月跟隨著那股涼意低下了頭………春光外洩!她猛地一抱小心翼翼地護緊了自己的胸脯。同時,她矮下了身子把自己的玉體沒入水中,因為她很清楚水裡的她現在是什麼狀況的。
等等,我為什麼會落到如此難堪的境地?我憑什麼要這樣乖乖地任何宰割?製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前前後後思索了一番,柳依月終於找到了問題的歸結。她抬起了頭,那水靈靈的大眼中一團怒火熊熊燃燒著…………哼!歪主意竟然打到本姑奶□上來了!小姐?想我坐檯呀?跟我玩?那好,本姑娘就奉陪到底!看你這個小人蛇的狐狸尾巴還能藏多久?
咳咳~
打定了主意,柳依月打算跟面前這個小人蛇妹妹周旋周旋。
“小妹妹,這是哪裡啊?”(小丫頭騙子,老實交待你們把我綁架到什麼地方來了?)像個手裡拿著棒棒糖要誘拐小朋友的姐姐柳依月一臉的奸詐。
“小妹妹?小姐您折煞奴婢了,奴婢身分低微怎敢逾越了本分與小姐姐妹相稱。回小姐,這是京都的悅來客棧我們昨晚到的這裡。”以為是小姐對她這初上任的丫環的試探,小荷心無貪念地直明心腑。
好吧,你們想擄我來當坐檯接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