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灩晴可有相好的?”
“回公子,是有一個與灩娘好了幾年的相好!”
“那相好是哪家公子?”
“這……”秀梅有些憂鬱了。
“怎麼?你不想贖身了嗎?”見秀梅似乎還有所顧慮,柳依月一針見血地扎中了秀梅的要害。
“灩孃的相好是當朝相爺宮傲寒!”像是怕被人聽見,秀梅四處看了看一臉神秘地壓低聲音小聲地如實以告。灩孃的相好是當朝的宰相爺,雖然這在天香樓裡是一個人盡皆知的秘密,但是,直覺地秀梅感到一股不安,她覺得似乎讓這個公子知道這個秘密會引來一場軒然□。
灩孃的相好是當朝相爺宮傲寒!
嗖!一股冷風無情地貫穿柳依月,她深呼吸了一口繼續冷靜地問道:“灩娘今天可是真的身體不適不能見客?”
“沒有,剛剛宰相爺來了此刻就在灩娘房中!”
轟!轟轟!幾記響雷在柳依月耳邊響起。
鎮靜!鎮靜!柳依月你什麼風浪沒見過何必為一個男人亂了陣腳。有道是“捉賊要見贓,捉姦要在床”只有親眼見了,才能相信。
“秀梅你可知道他們在哪個廂房?”急切的聲音終究還是洩露了柳依月那有些慌亂和不安的心。誰能不慌?誰又能不亂?聽到自己的老公正在和別的女人上床,又有哪個女人能假裝若無其事?不動於衷?
“回公子,就在隔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不該說的也已經說了,這些芝麻綠豆的小事又何必再作保留?這個公子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能回報他的也只有這些。
就在隔壁?!
天助我也!宮傲寒,你死定了!
“那我怎麼聽不到一點聲音?!”
“公子?你想………偷窺?!”秀梅驚訝地打量著這個恩公。怪不得他遲遲不動自己原來是不能人事,只能這樣看別人,看他年紀輕輕的就這樣好可憐哦!
“不—…是!你有什麼辦法嗎?”
“公子,你今天算是找對人了。公子你來!”秀梅引這不能人事的可憐的公子來到了那副《仕女賞春圖》面前。
“這—…”
“公子別急!你看!”
只見秀梅掀起了那副畫,畫後是一面很平凡的白晳牆面。呵呵,不會吧?
猛地,柳依月想起了電視裡播放的機關,直覺地她手動了起來她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