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會帶爹爹離開府邸的看似繁華卻蒼涼的囚牢,要和爹爹一起睹沙漠海市蜃樓之麗景、看江南絲綢和小橋流水之美麗、登高山撫琴一曲對酒當歌曲韻流觴、探大海之險景看鮫人起舞,要將那最英俊的鮫人的皇帝打得臣服來當爹爹的屬下,這樣爹爹就不會受傷了。”
“爹,這些,你都記得?”上官鶯緩緩的抬起頭,眸中不覺也染上一絲潤意,不過是孩提時的話,他怎還會記得那樣清楚……清楚到讓她心酸、心痛。
“爹爹還等著鶯鶯實現誓言的那一刻呢,怎能輕易忘記?”上官鴻溫熱的手掌輕輕摸摸她柔軟的髮絲,眼眸裡盛滿了為人父的驕傲,也有滿足。
最心愛的女兒,為父還想告訴你,只要是你說的,為父都記在心裡,想你一次,便將那些字字句句再念一次,那樣就彷彿你從不曾離開過。
“爹……”上官鶯紅了眼眶,牙關一咬,“女兒一定會
震怒雷霆(已修章)
這邊事情看似圓滿解決了,可營地那邊卻是掀起了軒然大波。1
事情得從於心小姐的未婚夫——西門亭的身份說起。他系出西門這個百年望族,其父乃是當今宰相,他是他爹的老來子,自小到大那是家人掌心裡的寶。他也很爭氣,長得好、出身好卻硬是沒沾上一丁半點紈絝之氣,為人正直,允文允武年紀輕輕卻已經是這一屆的榜眼,已經獲封了官職,只等他和於心的婚事過後就要入朝為官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天之驕子,竟然大白天的被人給擄走了!
宰相和宰相夫人彼時正在商量兒子的婚事,冷不丁聽到保護兒子的侍衛來報的訊息,宰相府夫人登時就暈厥了過去。一貫冷靜的宰相大失方寸,急急為夫人做急救,又派人去傳喚御醫來。御醫很快到,宰相夫人醒來後扯著宰相的袖子又哭又鬧,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要是兒子出事了她愧對老太君也不想活了!
宰相心急如焚,髮妻和府裡的老太君重視這個兒子像命根子一樣,要是兒子出了事不光是他後繼無人,這個家也就散了!
“夫人,為夫馬上去見皇上!”
在宰相夫人淚漣漣的相送下,宰相拔腿絲毫不顧形象就往老皇帝的營帳衝去。
也湊巧的,於國公見愛女遲遲未歸,他擔心出了意外,於是也跑去了老皇帝的營帳,兩個親家在營帳門口遇上。1於國公見宰相這副彷彿是天塌了的樣子好奇之下拉他到一邊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兒,宰相把事兒一說,於國公更是急得不行兩人一起通報後拜見老皇帝,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事兒說了。見他們倆這模樣,老皇帝也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這時候太子正巧過來,其手下有一人說看見於小姐和關鷹在一起,就在前邊的樹林。
“父皇,兒臣請命前往。”
太子自告奮勇上前為老皇帝分憂,老皇帝看看自己最忠心的老臣臉上掩不住的擔憂,心一軟,讓他們也一併跟著去了。太子眼中隱隱閃過不快之色,故意說山道恐有野獸出沒,傷著兩位重臣他會愧對老皇帝的信任。老皇帝一聽有理,太子趁機保證說一定將此三人帶回來,宰相和於國公無奈之下,只能叩謝皇恩,先回去等訊息。
太子出營帳後帶著禁衛士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宰相和於國公心裡還是不甚安穩,兩人一同商量後喚來自己最為信任的屬下,讓其悄悄的跟了上去。
……
“這樣啊!”
叢林裡,月傾邪收到暗衛用蜂鳥傳遞過來的訊息,微微一笑,將紙條綁在一隻捉到了準備烤的兔子腿上,讓那個扮演上官鴻的暗衛抱著去找上官鶯,“以旗花為訊號,切記不可讓她過來。”
“是。”
暗衛應一聲,撕下偽裝,抱著兔子便飛速離開了。
“風景真好。”
月傾邪慢慢散步,心裡算著時辰,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悠哉的牽著馬兒往於心何西門亭的方向晃去。到達終點時正好二人在前面走著,他故意視而不見從他們身邊走過。
“兄臺,可否借馬一用?”西門亭抱著羞紅了面孔的於心在懷裡,攔在了月傾邪的馬前。
“這回去的路可遠著,我這馬兒給了你,我豈不是要走下山?”月傾邪心裡如明鏡一樣,嘴上卻故意裝著糊塗。
西門亭這會兒自是不好說明於心的情況,咬牙道,“兄臺今日之恩,西門亭來日必報,宰相府任由君來去,以令牌為信物。”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巴掌大的烏黑令牌拋給了月傾邪,月傾邪手一揚接過,笑笑,“於小姐和我投緣,相助不過路見不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