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喘不過氣來,就在他兩難之際,一道含嗔的聲音倏爾響起,“爹爹爹爹,您都沒有授女兒劍法,怎能教給太子殿下呢?”
老皇帝睜開一雙魚泡眼,饒有興致的看向女眷席上,“小丫頭,你膽子可不小啊!”
上官鴻摸不準她的用意,頓時有些急眼,卻不敢多說話。
“回稟皇上,膽子大跟人小沒關係。”上官鶯根本不用老皇帝宣,自己走到正殿,也不行禮,就衝著要跟他比試的男子笑,“喂,我們打個商量,我跟我爹學下劍法,回頭我跟你打一場。”
老皇帝沒喊問罪,倒是興致勃勃的看著。
上官鴻老臉有些掛不住,“鶯鶯,這裡不是你能胡鬧的地方!”
上官鶯皺眉抬起頭,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爹爹,您真兇。皇上可好了,看起來慈眉善目的,還笑著跟我說話,跟菩薩一樣慈悲呢。”
上官鴻面色漲得通紅,向老皇帝跪下,“皇上恕罪,臣教女無方,懇請責罰。”
上官鶯卻是笑眯眯的,“皇上,一看您就知道您是慈悲的人,哪裡像我爹爹,動不動就罰人的實在太壞了。”
“閉嘴!”上官鴻回頭,兇的斥她。
“皇上,我爹真兇。”上官鶯癟嘴,走到男子身邊踮起腳,和他勾肩搭背,“你要是怕輸,我們去別的地兒打一場,也省的我爹說我欺負你這個美人兒。”
上官鴻一雙眼珠子都快瞪掉,羞愧得無地自容,老皇帝面色甚好,“愛卿啊,你就按照這丫頭的,反正不過小兒女的比劃比劃,無傷大雅。”
一句話輕飄飄的把關乎國之尊嚴的比試化為小兒女之間的比試,委實太厲害了點,姜果真還是老的辣。
“臣遵旨。”上官鴻深呼吸一口氣,謝恩後硬把上官鶯的手從那男子掰開,一路拖著她隨著引路的太監到後邊的屋子裡去了。
“鶯鶯,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一到屋子裡,上官鴻就壓低了聲音問她,臉上哪裡還有先前的羞愧之意?
上官鶯取腰上劍比出招式,輕笑一聲,“莫非爹爹還真想再多個義子不成?”
上官鴻眉頭一皺,“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看太子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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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交好行,但他終歸是男子,不宜與他太過親近。1”上官鴻是赫連朗走後才到的,一來就這樣說,真讓上官鶯有些哭笑不得,“爹,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