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人,月傾邪再接再厲,“小白兔,你不想聊四方趣事便罷,不如我們聊聊怎麼把小白兔給養成柔軟,宛若絲綢一般的大白兔呢?”
火大!
上官鶯選擇封閉視聽,發誓回頭定要把這妖孽扒光了掛城門上三天!
“小白兔呀,大白兔一定養成的,可是你不好好休息我會很心疼的。”月傾邪一邊嬌聲說,手伸出去揭她臉上的布,他出手快,上官鶯也絲毫不弱,還未等他的手觸到那布,她的手便是已迎了上去,錯手之間見招拆招,絕不含糊。
“哎呀,好疼。”
月傾邪忽地驚叫一聲,整個人往上官鶯的方向壓去。
是,在偷瞄著這邊看熱鬧的人看來,的確如此。
只是真實的情況卻是他空出的左手快如閃電般往她腰間的短襖摸去,長腿與此同時勾起,纏住她一雙腿,身子往下重壓而去。上官鶯怒,雙腿用力一分,避開他柔韌得不可思議的長腿,膝蓋他跨中心頂去。
“小白兔,你身上好軟好香。”
月傾邪邪邪一笑,左手快速的按住她上頂的膝蓋,同時在她耳邊呵氣如蘭,“親愛的,我也是左撇子喲。”
“滾下去。”上官鶯眉心一沉,右手擊向他的肩胛,另一條能活動的長腿反向一勾,身子翻轉,他卻趁機雙手握緊她的小蠻腰,抱著她一滾,讓她騎在自己的腰腹上,“小白兔,何必跟我鬧脾氣,你喜歡上面你就直說嘛。”
那般嬌滴滴的口氣柔得幾乎能掐出水來,也差點沒讓上官鶯的腸子打結,怒從心頭起,她卻反而笑出聲來,一手扯掉遮面的布,右手微彎成蘭花狀,唇角微翹起,纖纖如蔥的中指輕佻的挑起他的下巴,“小邪,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不管,可是你為什麼要讓我看見你和他在我房內做那苟且之事呢?”
那眸光,含嗔卻也帶怒,語調嘶啞而略顯傷痛,活脫脫是一遭受背叛了又見到愛人於身下溫順承歡時心頭起的百感交集的之嘆息。
偷看戲的侍衛腦補,美妖受和斯文攻本是一對,卻有一日斯文攻一日早歸看見美妖受和他攻在嗯啊各種做人類最原始的圈叉運動,斯文攻頓時心痛如刀絞,要殺了他攻否則難洩心頭怒火。美妖受苦苦哀求,甚至不惜犧牲粉嫩的(邪惡了,無法腦補了)來哀求,斯文攻看著愛人,高高舉起的長劍憤怒的刺入了地板,一拂袖,轉身離開,於此時一滴熱淚沿著他斯文俊美的面頰流下,自此成美妖受心中最痛。他們分開好久好久以後,終於於此時重逢,於是乾柴烈火,不撩撥彼此,這恨愛交織的情愛如何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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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豬吃老虎
第二日天剛破曉時,樹林便有了炊煙,上官鶯也起來了從帳篷裡拎出睡得流口水的婁子,將他往地上一丟,也不管他醒還是沒醒,命令他立即檢查隨身所攜武器,遲點將會是狩獵大會的開始,要是武器臨時出問題,她就剝了他背上的皮做成鼓讓人每日再他面前敲。愛琊殘璩
婁子連滾帶爬起來,絕對高效率的執行她的命令,上官鶯滿意的笑,倒出水囊的水洗漱。
金烏高懸天際露出整張紅彤彤的的面孔時,上官鶯和婁子都已經簡單的用過早膳,老皇帝身邊的丁公公來傳令時上官鶯在曬太陽,婁子收拾行囊。丁公公走後,上官鶯半是威脅半是明令婁子看好戰馬,這才施施然的離開了。
明黃的營帳,老皇帝尚未到便已經站了不少人,上官鶯進去並未和任何人打招呼,數道視線卻從她進來開始便緊緊粘在她身上,探究者有、不屑者有、鄙夷者更有,當然也有極度興奮的。
“小白兔,你比昨兒更美了。”月傾邪一雙媚眼閃閃發光,柔如無骨的身子直往她身上纏,像極了一條美人蛇,舉手投足,嗔笑間無比迷人。
“你也更美了。”上官鶯眉眼微彎,手輕抬起他弧線優美的下頜,唇湊到他唇邊,卻在將吻上他的那一刻和他錯唇而過,在他泛著桃紅色的腮邊輕道,“考慮好我昨夜給你的提議了麼?”
月傾邪臉上媚笑一僵,舉起手撒嬌般不輕不重地在她肩上捶了捶,“你怎能這般欺負我?”
“不欺負你,怎麼表示我看重你呢?”上官鶯笑,含著戲謔的眸子卻穿越一干鄙夷、看好戲的視線直直射向面容冷肅的琅琊楓,視線相對時,她眼睛調皮的一眨,“九皇女,你這未來皇夫真是天生尤物,敝人用過之後就愛不釋手。你如今也看見你,不如就成全我們吧!為作補償,今日我所有狩獵的獵物都給你可好?”
一大片倒吸涼氣的聲音,她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一點?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