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不是那種逢迎的人,經歷諸事後就斷了嫁人的心思,若不是他這次突然的要成婚,她根本不會嫁給任何人。在她看來,能自己過得好的情形下,委實沒必要把自己交給別人。
“夫人……”只是一瞬間,拓跋玄淵便是看清了她的心思,低下頭來在她耳邊輕道,“我心悅你,當縱你、讓你、任你,眼裡只有你。”
上官鶯眉梢一揚,“哪怕我胡作非為?”
“不怕,你的身後有我。”愛她,就願意為她擔起風風雨雨。而真正的愛,從不是那些蜜語甜言便可代替。
上官鶯心中大石終於放下,嘴角揚起甜蜜的笑容來。
拓跋玄淵因她終於綻放的笑容而心頭脹滿甜蜜,唇往下一滑,吻上她含笑的唇角,輾轉輕纏,繞入那宛若綻放的玫瑰一般的檀口中後瞬間變得強勢,勾纏住她香舌吮吸、舔舐,直到她承受不住他方才鬆開她,一條曖昧的銀線在她唇角拉下,那一張早染上紅霞的面孔美得驚心動魄。
拓跋玄淵胸腔控制不住的狠狠震動,聲音低啞而性——感,“夫人,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一生承諾
洞房花燭夜,最是得意時,盡歡才罷。愛睍蓴璩
“夫人,可要晚些起?”
床榻上,拓跋玄淵萬分憐愛的撫摸懷裡的嬌人兒,唇兒彎起,那一抹愉悅的弧度怎麼都下不去。
最心愛的女子終於成為正妻,如何能不高興?
“嗯。”仍閉著眸子的上官鶯悶應一聲,昨夜他著實興奮,好像不知饜足一般要她,精力好得髮指,一直到快破曉時才放開她。現在別說起來了,就是挪一下大腿,那私密地都是疼得緊。
“累壞你了。”拓跋玄淵抿唇一笑,起身來穿裳。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上官鶯也睜開眼睛,昨夜太過沉溺沒有看得太清楚,現在這一看,臉上忍不住飄上幾朵紅霞。
晨光中男人寬肩窄腰,一身古銅色的肌膚給人極強的視覺衝擊力,緊實賁張的肌肉一點都不顯得誇張,勻稱成自然流暢的線條,宛若畫師精心勾畫,每一筆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
“丫頭,再看,我怕會忍不住再要你一回。”
背後那不容忽視的火辣辣視線極大程度上滿足男人的虛榮心,拓跋玄淵繫好玉帶轉過身來,俯身在她柔嫩面頰烙下一吻。
那噴在臉上的灼熱呼吸讓上官鶯本就緋紅的臉兒變得越發紅豔,逃避一般的別過眼去,那紅嫩的唇瓣卻是不服輸的翹起。
她只是倔強,卻不知道此番情景對於男人來說是多麼動人。
晨曦裡,被憐愛得徹底的人兒面如紅玉,明豔的五官越發嬌媚動人,紅紅的唇兒宛若索吻一般翹著,讓拓跋玄淵直感覺口乾舌燥,一下子就想起她昨夜伏於他的……所帶來的幾乎是登頂一般的歡愉。
他好想吻她,而他,也這麼做了。
先是細細的啄吻,紅豔豔的五官每一寸肌膚都沒有錯過,呵護得徹底,她輕吟出聲來,他喉頭豁然一緊,氣息瞬間紊亂,重重覆上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關,在那甜潤口中勾起那靈舌輾轉勾纏,宛若戀上糖果的孩子,他深深汲取其中的甜蜜,怎麼都捨不得放開。
呼……呼……
急促的喘息聲讓人耳紅心跳,拓跋玄淵揚手輕輕拭去她唇邊的銀線,額頭輕蹭了蹭她的額頭,強忍下那難耐的衝動,“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說罷,快速的鬆開了她,大步往外走去。
再不走,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狠狠要她。
那步伐實在是急,幾乎是平時一倍的沉,顯示出主人急切和急躁。
“真是。”上官鶯掩著唇兒笑,低垂下螓首,桃花眼水汪汪的一片,唇邊的笑容甜蜜得不行。
“夫……夫君……”臉兒越發的熱,細細的聲音,字兒在唇齒間研磨,心裡的幸福無法言說,整個人彷彿踏在了雲端裡,那滋味美妙得不行。
……
拓跋玄淵痛快的洗了個涼水澡後換上一身黑色寬裳,淡金色的玉帶繫上時,已經恢復正色的面龐厲色內斂,深黑色的眸子更深更沉,卻隱隱有一絲喜悅的火焰在其中跳躍,那一張本就俊美得過分的容顏更是容光煥發,讓人心折。
“拜見岳父、岳母大人。”
沉冷的聲音猶如敲響的晨鐘般厚重,卻也是奇異的好聽,給人穩重的感覺。
拓跋玄淵接過部下遞來的茶,敬給上官虹和雪兒。
“好。”
上官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