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嬌軀每一寸起伏的線條,從那精緻的鎖骨到那已然微微隆起的那一處,再到少女曼妙的腰線,每一寸,極盡銷魂。
“嗚。”
就在他身上漸漸變得灼燙的時候,她忽地推開他,狼狽的捂住胸口,一陣乾嘔。
“你沒事吧?”
走過去,輕輕拍著她纖柔的肩胛,憑著強悍的自制力,他硬生生的將心頭悸動壓了下去。
上官鶯乾嘔了一陣,面色這才好了些。
“我抱你過去休息。”知會她一聲,他抱起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掀錦被,為她脫掉鞋襪,和她一起躺了下去。
“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我下去。”吐得乏力的她可還記得他小人灌她藥的事,擺明是趁人之危。只是明明是命令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別有一番味道,她分明覺察到背後人的身體溫度豁然竄高了幾分。
“丫頭,別說話。”
拓跋玄淵嗓音已然暗啞,抱著她,即便極力剋制,手卻好像有自我意識一樣摸到了她腰間的白綾,一扯便開。恍惚間憶起她嬌柔軟滑的身子,唇覆上她誘人的紅唇時,手沿著她敞開的褻衣探入,越伸越進,輕揉慢捻,曼妙遊離,性感的薄唇溢位野性的低吼聲。
上官鶯早被他動作給嚇懵了,只覺得肌膚處,處處火熱,那一雙手似乎有魔力一般,到訪過的一處必定是極致歡愉。她未經人事的身子哪裡經得起這陌生的歡愉,也忘卻了羞恥,隨著他而起起伏伏。
可當聽到他那充滿情、欲的低吼聲時,她一雙粉頰仍然是不可遏制的紅了。
眸含春水,菱唇一點殷紅如櫻,面泛桃花,他痴痴的望著在他身下宛若蓮花綻放的她,心頭升起一股子滿足之意,動作卻越發輕柔,也越發煽情。只是他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又未有人傳授他男女之間的‘好事兒’,一切幾乎都是憑著本能進行,在幾乎和她赤身相對時,卻是卡了,不得其門而入。
短暫的停頓,足以讓兩個意志力超群的人清醒。
當上官鶯看見自己幾乎赤身躺在男人身下,男人的滾燙的熱源熨燙在她大腿邊蓄勢待發時,臉騰地一下紅了,“下……下去。”
一向伶俐的口齒不復,已然結巴。
“我……我走了。”拓跋玄淵連滾帶爬從她身上滾下來,衣衫胡亂一攏,落荒而逃。
當白二在院子裡看到一身狼狽衝來的拓跋玄淵時,不可謂不驚訝,但眼瞅著他那赤紅的眼睛,和褲襠下撐起的帳篷,頓時明瞭。
上前一步,“主子,建議用冷水。”
主母他只認定一個,絕不可能出什麼去找別的女人的餿主意。
“快!”
在最後關頭狼狽撤離那是會要人命的,拓跋玄淵忍得辛苦卻完全拿這過分激烈的反應沒辦法,一聽到白二的話,如釋重負。
白二雖然思考方式和常人有些不一樣,但辦事效率是極高的,吩咐下去說少主需要冷水練功,立馬就有暗衛快速打水來;他又以‘少主練功不能被打擾否則走火入魔大家就都死定了’的話成功制止他們前進的腳步,自個兒把水一桶桶拎進去了。
嘩啦啦、嘩啦啦。
白二眼瞅著一隻只空的桶,驚歎啊,少主這身子骨兒得多健壯才能經這般折騰啊!
……
第二日拓跋玄淵再去找上官鶯的時候默契的不提那差點擦槍走火的窘事,自然也沒敢太亂來,親近是有,畢竟外邊傳著他們‘斷袖’的事兒,怎麼著也得把樣子給做足了,不過他也很喜歡與她這般親近就是。
“石大哥,準備得怎麼樣了?”
風塵僕僕的石天尚來不及喝一口水就被上官鶯叫了來,詢問事情的進展。
“一切順利,東西都給你小子弄過來了。”石天說到興高采烈時,手習慣的去拍上官鶯的肩頭,卻只揚在半空在某人一雙冷冽的眸子盯視下不得不縮了回去,掩飾性的摸摸自己的後腦勺。
娘咧,都忘記了這尊殺神還在這了!
上官鶯倒沒注意到他們的互動,“休息一晚上,從明天開始就開始動工。”
“行。”石天一口答應,能整垮仇家,他絕對十分賣力。
“那休息去吧!我再作下詳細部署,回頭再找你們商量。”他們雖然大多是一根筋的,但好歹三個臭皮匠能頂那麼半個諸葛亮,角鬥場可有百十號人,總有人能想出一些不會太餿的主意的。
“那兄弟,我可先走啦。”石天朝上官鶯一抱拳,大步離開了。
“打算怎麼做?”沒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