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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有些心疼,這小小的女孩兒到底受過怎樣的苦,才變得這樣的敏感?
“我不會。”
他斬釘截鐵般回答,更擁緊了她,知道這一刻她最需要的不是那不切實際的承諾,而是真正的肯定。
“真的嗎?”欣喜又回到她臉上。
“我從不騙你。”從開始到如今,都不曾。
“那你就慢慢證明給我看吧!”上官鶯笑,眸如彎月,拉開他的手緊緊握住,轉身堅定前行。
十指連心,緊扣住,那就是心在一起。
誓言錚錚如鐵又如何,只要他是真心待她,那即便永不超生又何妨?
只是……
“拓跋玄淵,永遠不要背叛我!”
心底有一個聲音輕輕響起,似嘆息,又似示警。
機會,她永遠只給一次,若再被傷,她心必將如鐵,從此冷眼看世間。
拓跋玄淵感受著她掌心忽熱忽冷的溫度,也似感受著她此刻劇烈的心理波動,卻沒有出聲,緊緊握住她的手,無聲的告訴她,他會永遠在她身邊,永遠永遠。
密道終有盡頭,當上官鶯拉著拓跋玄淵拾階而上,按下機關開啟合上的門板,走出來時已經是一個破敗的廟宇。先前因為在密道里放下包袱的關係,他們除了身上有些髒,還真沒什麼異樣。
“我有事先回角鬥場,你去哪裡?”
走出來了,兩隻相握的手卻沒有鬆開,上官鶯側身,仰起臉問道。
“我回一趟質子府,有事安排。”為了迎合她的高度,拓跋玄淵低下頭,溫聲道。
“那就此告別。”上官鶯到底不是那些一般的女兒家,說走就鬆手,拱手當作別。
“我遲點過去找你。”角鬥場最近他摸得比自己的質子府還要清楚,那裡除了她可都是男人,把她丟在那裡他不放心。
上官鶯點頭,“行。”
沒有說的是,他身上的異香於她來說是最好的催眠香,這幾天一直忙,身邊又沒有侍女,擔心那些莽漢隨時闖,她都沒有好好睡過。晚上要是有他的話,萬事都好。
“嗯。”拓跋玄淵敏銳的從她眸中覓得一抹依戀,會心一笑,“你先走吧!”
能多看看她,也是好的。
“好,晚上見。”上官鶯笑笑,足尖一點,身形快如鷹隼,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是消失在了深林裡。
“真快。”留下的拓跋玄淵,低低嘆息。
“少主,上官小姐功力與日俱增,不是老奴看不起您,您若是再不破掉天玄第二陣,到時候上官小姐跑了你連衣角都追不到,更別提人了。”神出鬼沒的白二冒頭,望著上官鶯離開的方向,幽幽嘆息。
“你可以別在我高興的時候潑我冷水嗎?”被澆得透心涼的拓跋玄淵一轉身,怒瞪自家老奴才。
“老奴這是實話,少主不愛聽嗎?”白二睜大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有些委屈道,“忠言逆耳,少主,您原來可不是這樣兒啊!”
拓跋玄淵挫敗的低下頭,對白二這種大事精明,小事一塌糊塗的人說任何話,都等於是自掘墳墓。
板著張臉,他冷冷道,“我今晚就破第二陣!”
想起那離開前跟他說‘晚上見’的人兒,他偃旗息鼓的心立馬就活了,無論如何今晚非破這第二陣不可。
再不耽擱,快步向質子府方向行去。
白二追在他後邊,見他衣衫襤褸忍不住問道,“少主,您衣裳這麼破破爛爛的,莫非是您剛才支開老奴後去做賊了?”
“是。”冷冷的回答聲出自一臉臭臭的拓跋玄淵。
“然後呢?”好奇發問是白二。
“再問,縫了你的嘴!”愛面子如拓跋玄淵是絕對不會說自己偷的是人家祖宗牌位,絕對。
“哦。”白二頓時老實了,加速跟上去。
主僕二人,往質子府的方向走去。
這廂,上官鶯前腳才踏進角鬥場的門,換下一身髒衣,後腳就有角鬥場的弟子跌跌撞撞闖進來說是宮中來人了。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宮裡?
上官鶯目光落在單膝跪地的弟子髮旋上,眉頭鎖起一份凝重,三分憎意,“看清楚是哪位皇親國戚了嗎?”
“回副場主的話,是當今三王爺。愛殘璨睵”那弟子氣息已穩,說話也就不再磕磕絆絆。
三王爺鳳翔?
上官鶯眉心更沉,對於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