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掏出腰包,準備這要是全殺的話,就一整包藥丟下去得了。
“我先上去殺一邊兒,你看到我的手勢就去救那殭屍。”上官鶯朝那明越的方位一指,唇畔的笑容很是邪惡。
白袖眉頭一皺,“你玩什麼花樣?”
“再加兩壇蘭陵,你完美完成任務的話。”上官鶯卻不解釋,足尖一點,身影如鷹隼般疾速俯衝而下,迅速加入打鬥陣營。
“擒賊先擒王!”
只一雙手,上官鶯於戰圈中自由遊走,卻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便是將原先已經傾向明令堂的勝利之勢,徹底拉回。
明越氣紅了眼,咬牙,“你這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老殭屍,我可從沒想跟一條狗客氣!”上官鶯輕蔑一笑,隨手奪過從背後刺殺她的明令堂弟子的長劍,一串血珠濺起,一條人命歸天。
“你個兔崽子!”明越急怒攻心,舉起長劍就攻向上官鶯,上官鶯招招狠辣,卻留了餘地,也就是,性子惡劣如她把他耍著玩,多劃傷口給他放血,就不要他性命。
“石大哥,諸位兄弟,你們還裝醉麼,起來打一場不是更有趣?”明越越暴怒,上官鶯唇角的笑容就越燦爛,悠哉的打著,覺得無聊了,轉頭喚一聲那打醉拳一樣的角鬥場眾弟兄,“哥們,打架了,速度!”
“哈哈,本來想留給鷹弟一個人解決的。”石天哈哈大笑,清明的眸中哪有半分醉意?
“副場主武功超群,兄弟想看看,學習學習。”其他裝醉的弟兄再不偽裝,豪邁大笑,再出手,一個比一個更狠。
近日他們吃夠了明令堂的暗虧,現在有機會出氣,他們是傻了才會放過。一下子,戰局更是一面倒,明令堂弟子折損速度更是加快。
“你……你們耍詐!”明越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此刻更是慘白,那一雙幽幽的眼睛,森冷得跟地獄的鬼火一樣,說話時,一個字兒的一個字兒的,根本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這叫請君入甕,只有蠢貨如你才會上當。”上官鶯一張毒嘴的功力發揮十成十,更是氣死人補償命,“先前說你是狗那還是抬舉你,現在來看,狗都比你聰明多了。”
“你……”明越氣得一口血猛地噴出,身子一歪,往地上重重倒去。
上官鶯一腳踏上他的胸口,嘲諷道,“敢跟我叫板,我還當你有多大本事,原來不過死豬一頭,呵呵。”
手微微一揚,召喚白袖該行動了。這麼弱的對手,不是要利用,她早一腳踩死他了,豈會折騰他到現在。
簡直,浪費時間。
快打瞌睡的白袖一見那手勢立即是來勁了,足尖一點躍過城牆,一柄大刀疾攻向上官鶯,上官鶯側身避開那森冷劍鋒,他趁勢彎腰撈起羞惱將死的明越,就要往暗處的巷子突圍而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
上官鶯手上長劍挽花,足尖一點躍過去,反身一抽,長劍攻向白袖的腰間。白袖身形奇異地一扭,避開那攻擊,大刀下劈,上官鶯手上長劍迎上刀鋒,手臂處一陣麻痺感傳來,手上的劍硬生生被劈斷,她身體也因而連連後退了三步,一手捂住胸口,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從喉嚨噴出。
白袖見機立攜明越逃走,角鬥場的弟兄解決完明令堂的弟子後,都全部朝上官鶯圍攏來,見她吐血,都是義憤填膺,嚷嚷著要為她報仇。
“窮寇莫追。”上官鶯抹去唇角的血,緩緩站起,沉冷的眸子望向白袖和明越消失的方向,“那突然出現的男子功力深厚,你們怕不是他的對手。可恨我一時大意,竟……”
唇,緊緊抿起,眸中,殺意正濃。
“鷹弟,你年紀尚小,日後多多對戰,定能取勝。”石天過來安慰她道,看她的樣子也不過十五六歲,有這般深厚的功力想來是家族的栽培。這樣的世家子一般是沒經過真正的血腥廝殺,不然也不會一次失敗就惱怒成這樣。
“我才不會認輸,三日後我必定讓他好看!”上官鶯怒哼一聲,完全是把任性的性子發揮。她從石天的話裡聽出來他只當她是一般的世家子弟,而現在她的身份不足以對外人道,倒不如順著這臺階下,日後他們若是知道了責問的話,她也就有話來應對了。
“大哥信你。”石天只以為她被自己的話勸服了,哪裡能想到她腦子裡一下子就多了那麼多彎彎繞繞?
“石大哥,你帶著弟兄們先回去,今夜加強守備,明兒我在過來場子裡。”上官鶯重吐出一口濁氣,牙齒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