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他悲催的在地上畫圈圈,如若不是他要甩開跟班兒,完全不看方向的飛奔,他至於落到受人嘲笑奚落的份上嗎?
時運不濟時運不濟啊!
“四少爺,請回!”
冷冷的聲音突地從背後響起,他頓時汗毛倒豎,從地上彈跳而起,“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轉頭,撒腿就跑。
“四少爺,你的輕功該練練了。”那人手只是一勾,便是將逃跑的少年的衣領拎住,隨後把他丟進開啟的麻袋裡,一裹,“四少爺年紀尚小,不懂事,不是故意冒犯,姑娘見諒。”
“不送。”她雖然有些惋惜不能看到來人是誰,卻也不想輕易曝露自己的實力,也未做挽留。
“告辭。”他說完,再不做停留,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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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瞎扯
人都走光了,徹底沒事了。愛殢殩獍
上官鶯托腮望著那只有冷風灌入的視窗,眨眨眼睛,這天兒真黑啊!夜黑風高什麼的,最適合做壞事了不是?
眼珠子一轉,忽然看到了下午時令阿黎拎來的鳥籠,她唇角勾起一抹狡詐的弧度。低下頭,手伸到袖子裡,將睡得不知道東南西北的焰拽了出來。
焰沒睡好,眼睛緊閉著,渾身軟趴趴的,又要慢悠悠的爬回去睡。
“焰,你到時候可別怨我不告訴你啊!這小鳥兒可分為秋黃、波黃、三連龍、玉爪四種,很不巧的,這怪里怪氣的鳥的爪子可是純白色啊純白色啊,親愛的,你知道純白色代表什麼嗎?”
焰猛然睜大眼睛,威猛一聳一身純白的長毛,一轉頭,犀利的眼神直瞪向籠子裡那黃不拉幾的幼鷹,鋒利的犬齒間,隱隱有寒光閃爍。
血顏狼王,高傲尊貴,豈容他人侵佔領土!
它這一瞪,本睡得暈暈乎乎的幼鷹一個冷顫,睜眼一看它那樣兒,頓時炸毛,即使眼下還糊著眼屎,那眼神也是絕對的犀利,利爪蠢蠢欲動。
兩個王,繼之前在西廳交鋒後,再次槓上。
“焰,想不想收拾下它啊?”上官鶯手指指向幼鷹所在的籠子,有些不懷好意的道,“你可看好了,它現在還弱著,以後強大了,恐怕就只有它欺負你的份兒了!”
焰高傲昂頭,才看不起這一隻醜鳥!
‘你個臭人類,敢教唆那蠢狼欺負老子!’幼鷹快頻率的拍動著翅膀,顯然是氣急了。
倒是個通靈性的小傢伙!
上官鶯眼珠子一轉,腰間白綾出,將那鳥籠捲到自己面前,對著那怒瞪她的幼鷹甜甜一笑,在它還暈乎乎的時候,單手猛地搖晃鳥籠。
幼鷹不停的拍翅膀,以圖站穩,可上官鶯哪裡會給它機會,又快又猛地搖晃,等她停下來的時幼鷹眼睛直冒金星,哪還有剛才一丁點兒的神氣?
“嘿,剛不是神氣嘛,來來,瞪我啊!”
伸出手指戳四仰八叉倒在鳥籠裡的幼鷹的腦袋,上官鶯笑得格外開心,“你不是不樂意麼,你不是不喜歡我這個主子麼,來來,我們繼續。”
幼鷹好不容易抬起的小腦袋,‘啪’的一聲又摔了下去,裝死。
“焰。”
上官鶯轉頭,摸摸焰的小腦袋,“我記得你最愛吃鳥肉,這貨還小,肉一定很嫩,口感一定很不錯的,你要吃嗎?”
‘老子還活著!’幼鷹顧不得腦袋還暈著,爪子倒勾在籠子上,趕快睜那雙怎麼睜都只有星星的眼睛,以證實它還是活的還是活的。
“啊,它拉粑粑了!”
上官鶯突然驚叫道!
‘哪裡!’幼鷹是極愛乾淨的,悲催的被人染黃一身羽毛已經讓它羞愧欲死,現在要是還拉粑粑在籠子裡,啊啊啊它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趕緊看,啪的一下,又栽了。
焰高興地撲過去,金色的眼睛眨啊眨,嘴角拉起一絲可疑的哈喇子。
幼鷹眼睛一閉,雙爪一蹬,‘老子栽了!’
“回來吧!”上官鶯玩夠了,臉上恢復了一貫的淡然,開啟鳥籠子,將那暈頭轉向的幼鷹放在自己手臂上,“我知你稟性高傲,有搏擊千里之能,但你要知道一旦你被長久的囚禁在籠子裡,你的羽毛會脫落,爪子會老化,尖利的喙也會因為食用那些軟糯之食變得再無用,這樣的你即使被放出去,又有何能力再翱翔九天?”
幼鷹半晌才睜開眼睛,眼中浮起悲哀的光芒,卻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