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兒,我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斂起了輕浮的面孔,那一雙眼只有沉靜,還有那墨色都渲染不出的沉黑。
“你家族曾以一百鳥朝鳳圖聞名,縱使後來家族沒落,你卻是參悟了繡技得精髓。繡花能引蝶,繡魚能逗貓,繡人能栩栩如生,這樣的你,甘心以色侍人,承歡於一個只貪圖你美色的老男人身下,再與人爭寵蹉跎青春嗎?”
甘心嗎?
怎能甘心!
可是為什麼她會知道這些,她說這些到底想幹什麼?!
“你……你到底是誰?!”花月兒死死的盯著上官鶯,唇,緋紅一片。
“你只需要知道,你還有沒有昔日振興家族的壯志就行!”她眼角眉梢淨是冷冽,字字擲地有聲。
“我有!”
花月兒斬釘截鐵回答,血色佈滿的眼眸裡是揮之不去的堅定,“公子,我不知道有什麼是你想要的,但是隻要你能讓我振興家族,能讓我弟弟學有所用。我願世世為奴,只奉公子為主,此生絕不背叛!”
“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上官鶯朝阿黎遞一個眼神,他上前,解開了花月兒的穴道。
花月兒身體一晃,朝著上官鶯跪下,“奴婢,花月兒見過主子。”
“以後若要看到這樣的令牌,無論來者是誰,都必好生照應。至於我要做什麼,你不用多問。今夜離開後,不出十日便會有繡紡的掌櫃在四處找繡娘,你只要繡出這令牌上的狼頭,到時候自有我安排一切。”
“絕不辱令!”花月兒接過她遞過來的令牌,那觸手生溫的暖玉,將她本已經涼透的心,再次溫暖了過來。
她抬頭望她,眉眼含笑,不含輕愁。
“阿黎,帶她走吧。”
上官鶯示意阿黎將自己放在床上,坐好後,吩咐道。
“大……少爺……”
“這是命令!”上官鶯一句話打斷阿黎的欲言又止,冷目一瞪,雙眸如淬了冰一樣森寒,散發著絕不可違的威嚴。
“是!”阿黎心頭一顫,帶著疑惑不已的花月兒破窗而出。
“人間最得意事,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他們走後,上官鶯輕挑起地上的紅帕,扯開束髮的木簪,長睫微垂,唇邊卻含著一抹戲謔的輕笑,“只是可惜,不能讓你如願了。”
一縷暗香,從指尖溢位。
門口,傳來響動。
她,揚手滅燈,抬眸。
門扉輕啟,進來的是一身青衣,面色蒼白的少年。
“姑娘,我已支開了下人,你快走吧。”
他顯然是身患舊疾,說完這話,又咳嗽起來,急忙掩住唇,低低咳著。
那青裳是下人穿的料子,但這少年卻是面容清秀,膚色白皙,尤以雙手十指白皙修長,說是下人,倒不如說是少爺。
想必,這位就是沉府那病秧子大少爺——沉濯!
前世她的夥伴兼敵人,一個任性妄為到讓人頭大的傢伙,卻始終招不起人恨。
上官鶯目光落到他脖間那一的明顯和臉不同的膚色上,眉梢愉悅輕揚。見多了他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