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官鶯身上時,無不熱淚如泉湧。
那一夜,所有人都未眠。
那一夜,所有人自發跪在上官鶯的帳篷外。
那一夜,他們都發自內心起誓,追隨她一生!
而昏迷中的上官鶯也沒有想到,因為她寧死不離的無私守護,不但有了往後以命只為她的五虎大將其中之二,還有了在雲和大陸第一支兇名赫赫的‘炎騎’,橫掃大陸,所向披靡。
------題外話------
終於發上來了,終於……
靈2也想仰天長嘯啊啊啊!
局——做鬼也風流
雲淡風輕午時,帳簾被掀開,阿黎探身,“大小姐,春桃求見。愛殢殩獍”
“讓她進來!”
帳內傳出淡淡的聲音,阿黎聽了放下帳簾,對端著水盆的春桃道,“你可以進去了。”
春桃上挑的一雙杏眼閃過欣喜的光芒,豐腴的身體若有若無的朝阿黎身邊蹭,嬌聲道,“婢子謝過軍爺了。”
“姑娘,自重!”
阿黎避開她,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卻是不動聲色,讓她進去。
“真是根不解風情的木頭!”
十次有十次失敗,終是讓春桃惱了,一跺腳,掀開帳簾就往裡邊兒走去。
“大小姐,春桃來服侍你了。”
一看見那躺在榻上的人,春桃立即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走過去,作恭順狀,蹲身在榻前,將布帛放入水中潤溼,再揪幹那水,摺疊起,舉過頭頂。
“你自己身子也是沒恢復,以後不用過來服侍了。”上官鶯有氣無力的道,身上披著的黑色毛毯更襯得她的臉蒼白得可怕,唇乾裂著,長長的睫毛垂著,十足病懨懨的模樣。
“奴婢謝大小姐恩德。”春桃聽在耳裡喜在心裡,嘴上卻是賣乖的說,“只是大小姐,而今您受了驚嚇臥病在床才耽誤了行程,奴婢自當是要伺候得您妥帖的。”
她遊手好閒慣了,在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山林待這麼長的時間真的受不了了,這麼想著,對上官鶯的憎惡又多了幾分。如若不是她沒用,被嚇嚇就生病,她至於耽誤在這麼?
她完全是忘記了,自己當初是如何被嚇暈,大小便失禁的。
“我說不用就是不用!”上官鶯抬眼,猛地揚高聲調,也因為說話說得急了,重咳了好幾聲。
“奴婢該死!”春桃哀叫一聲,雙手伏地,低著的頭,那臉上卻是有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卻是不想,那笑意被上官鶯一絲不漏的收入了眼底。
好一個混帳丫鬟!
上官鶯眉梢狠狠向上一挑,卻是裝出一副虛弱的模樣,“昨兒聽說我爹給我帶了些金創藥的,全部呈上來。”
春桃眼珠子一轉,抬起頭來,從袖子裡取出一個通體碧綠色的瓶子,遞上,“大小姐,您看看是不是這個?”
“不是有兩瓶麼?”上官鶯眉頭一皺,沉聲喝問。
“還有一瓶也在奴婢這裡。”春桃將另一瓶也拿了出來,這藥瓶的確是有兩瓶,卻是一瓶是上好的金創藥,另一瓶是讓人傷口腐爛的藥。她在慌亂中是將兩瓶混掉了,有傷口卻不敢輕易用,這不才打聽大小姐的傷情,眼巴巴的等著大小姐用過之後再說呢。
上官鶯兩瓶一起接過,扯開瓶膽,放在鼻尖嗅了嗅,隨後將之蓋好,隨手拿了一瓶遞給春桃,“的確是府裡的,這瓶你先收著。”
說完,倒出另一瓶,在左手的傷口塗上幾滴,那藥散發著清淡的幽香,滴入那傷口後,那結痂的顏色,漸漸的淡了去。
春桃惦記在了心裡,“奴婢告退。”
“去吧。”上官鶯擺擺手,示意她離開。
春桃應一聲,低頭恭順退下,眼中卻有一抹幽光,閃亮。
待那帳簾落下時,上官鶯將藥瓶放在枕畔,一抹危險的笑弧淺淺勾起,她喚人,“阿黎。”
“屬下在!”阿黎掀簾而進,單膝跪在床前。
“如此……這般。”
上官鶯輕笑,將法子教予,在阿黎微愕的目光下,她更是笑靨如花,即使用的是最不起眼的面具,那一雙瀲灩的桃花眼端得是絕豔無雙,讓他有一種錯覺,大小姐不是真正長這樣。
“遵令!”
短暫的失神後,他絕對服從她的命令。
——☆
是夜,未央。
一道黑影避開人的耳目,鑽入一頂帳篷,左翻右找後,取出手間的藥瓶,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