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造謠是做什麼事去了。皇帝心喜還好,要是猜忌你的話,定會藉著這個機會給你扣上什麼罪名的……”
她深呼吸一口氣,抬眸望著他,“爹,你是這個家的頂樑柱,女兒寧願自己被千刀萬剮,也不願意你有半點閃失!”
“鶯鶯……”上官鴻望著她的眼睛,所有的想爭辯的話都往喉嚨底下嚥了下去,揮揮手,“罷了,罷了。”
他的安危就是整個上官府的安危,要想保護好女兒,是真的如她所說,他一點事都不能出的。
“爹。”上官鶯輕喚一聲,看他抬起頭來,對著他安撫一笑,“總有機會讓你大展身手的,真的。”
“以後就老咯。”感受到她的關心,上官鴻打從心裡笑出來。
“爹,呵呵。”父女二人相視而笑,說著話兒,沒過多時,上官鴻只覺得眼皮子越來越沉,“奇怪,還早啊,為什麼我這麼困?”
“爹,困就休息吧!”上官鶯的聲音低低,於這寂靜的夜裡,比平日多出一番低糜之意,尤為好聽。“可……”上官鴻搖搖頭,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他真的很困很困了,身體一歪,直接是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
“爹,對不起。”
上官鶯起身,親自將他扶到床邊,為他脫了靴子,扶他合衣躺下。
這是關於她而起的一場刺殺,也是她藉機收服血煞劍的絕好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前世與血煞劍真正締結契約式在它飽嘗鮮血之時,今生她本想要保護好家人就好,卻不想她不動他人,他人卻來動她。那麼與其等到有一日她為魚肉人為刀俎時倒不如她先下手為強!
今夜,就讓那些殺手成為第一批祭刀的亡魂吧!
她笑,卻有血腥的殺氣從她周身爆發,血煞劍感受到這強烈的殺氣,興奮地衝出劍鞘,圍著她繞圈圈。
“也算我一個!”
窗戶開啟,一襲黑衣的人由外進入,冷漠俊美的面孔,不是玄淵是誰。
“這是我的事。”
她想也不想的拒絕,望著他,一雙冷眸冰寒遍佈。
“拿著!”
玄淵揚手,一套黑色的夜行衣丟給她。
“你……”迎著他漠然的眼神,上官鶯瞳孔縮了縮,吐出一口氣,轉身去裡邊的房間換下一身的行頭,出來時已經是一身男裝打扮。
“走!”沒等她開口,他便先道,隨後整個人如一道暗色流光轉瞬消失,那麼地快,沒留下一絲痕跡,就彷彿從來沒來過一樣。
這該死的人!
上官鶯微惱,但一想到自己的腿好得這麼快都是他的功勞,到嘴邊的罵人的一大串話又強行嚥了下去。
如他一般從窗外飛身而出,揚手,關掉窗戶。
暗夜裡,百家燈火亮,城池卻又一股陰沉壓抑的氣氛瀰漫在上空,而皇城就像一隻蟄伏的巨獸,極其恐怖。
“西南、東南,這兩個方向的殺手最多。”玄淵道,腳下速度卻更快。
“分頭還是一起?”上官鶯冷聲道,若是可以,她更想一個人。
玄淵冷應一聲,“一起。”她身體剛痊癒不久,有他在,不會出事。
上官鶯大概能猜出他的回答,也不覺得意外,加快腳程。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於暗夜穿梭在道道屋簷,如梭如箭,卻一點點的動靜都沒有發出,只留下宛若鬼魅的道道黑影一閃而逝。
而這時候城樓最高一處,有黑衣人向著主子彙報一切後,恭敬地等著命令。
“六個方位,包括那吳建仁的馬車也不例外。”一身玄衣的男子把玩著精巧的鼻菸壺,丹鳳眼內勾起一抹明媚霞光,唇角扯出的笑弧似笑非笑。
“是。”黑衣人應一聲。
“我們的人手都佈置好了嗎?”玄衣男子再一次確認問道。
“回主子的話,都佈置好了。”黑衣人拱手道,“六個方位,不動寧,動則必擒住人!”
這就是,驚雷之局。
不動則已,一動動全域性。
“嗯,多用點心。”玄衣男子揮揮手,黑衣人退下。
“夜黑風高,真適合刺殺這等美好之事。”黑衣人走後,玄衣男子起身走到欄杆邊,足尖一點,站於欄杆上,抬頭望向深黑的蒼穹,唇角,愉悅地彎起,“皇兄,就讓我看看,你對她有多在乎吧!”與此同時,如九曲迴腸的小巷有人一聲高喝,“殺!”
鬼魅般的身影飄下城牆,兵刃相交聲打破這夜的靜謐,廝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