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玄淵瞅準的就是她最得意的時候,一把揪住她高翹的小尾巴,讓她從天堂跌倒地獄。
也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掉她的內力、扒掉了她的衣裳。
這才讓她哇哇大叫!
只是,她叫又怎樣?若是她雙腿完好,身上沒有傷的話他們二人功夫可能不分軒輊,但現實很殘酷,即使她拼了老命去反抗,還是抵不過他扒拉她衣裳的速度,不過幾下,渾身便被他扒得光溜溜的像只小白粽子。
“再動,我就把你直接丟下去!”玄淵得意的威脅道,在兩人的交鋒中,他還是第一次佔上風呢!
上官鶯委屈的雙臂環胸,夾緊雙腿,一雙大眼睛淚眼汪汪,小嘴兒撅得都可以掛一個葫蘆。
“你臉上也被弄髒,遲點給你洗。”就在焰要衝上來幫忙的時候,玄淵變戲法的變出一塊銅鏡,焰往那鏡子裡一看,頓時老實了。
“沒良心的。”心裡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上官鶯懊惱的想用腳踹焰,只是現在一身光溜溜的,她根本不敢出手,這露哪兒都不行啊!
前世她雖在男兒堆裡混了六年,現在見了男子裸軀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可她畢竟一直是黃花大閨女,除了上次意外,還是第一次清醒著在一個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光溜溜的。
尤其是——這男人還說要幫她洗澡,天哪!
想想,她都覺得五雷轟頂。
“你別過來啊!”
眼看著那一雙手越靠自己越近,她眼中的目光越發警惕,露出一口大白牙威脅道,“你別過來,不然咬死你!”
玄淵哪是那麼容易被威脅的,伸出手,就要去點她的穴道。
就在這時,一把短匕從外直射入,直取他的面門。
玄淵面色一凜,解下身上罩袍,避開那梭鏢的同時也將小白粽子——上官鶯裹住順便夾在了腋下。
痛!
上官鶯幾乎要叫出聲來,這該死的男人手臂橫哪不行,竟然橫在了她還在發育的一雙小包子上?!
啊啊啊啊,痛死她了,她頓時飆出眼淚。
“放開我家少主!”
就在她詛咒來人,恨不得挖人家祖墳時,一道熟悉的冷冽聲音隨著被撞開的門聲突然響起。
“連婆婆!”
上官鶯這下真的是離巢的小鳥找到了窩,委屈的大喚,眼淚汪汪,“救我。”
這一刻,她真不想挖人祖墳了,不但不挖,還一定幫人上墳去。
這會兒,連婆婆來得太是時候了啊!
連婆婆擔憂的目光看一眼她,隨即手上匕首直指向玄淵,“奉勸閣下儘早放開我家少主,否則休怪老身不客氣!”
玄淵低頭看一眼上官鶯,上官鶯趕緊點頭,“你再不放開我,她一定對你不客氣的!她功夫很厲害的,她是我師傅,她就是教我所有東西的人,比我厲害更厲害許多倍啊!”
一聽就知道是瞎話!
玄淵鄙夷的瞪她一眼,她當他是傻子麼,這來人武功路數和她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師傅?
他該說她智商低,還是鄙視她病急亂投醫?
“接著!”
有人來,自然就不用他了,他毫不猶豫地將上官鶯拋給連婆婆,連婆婆趕緊去接,小白粽子立即換了人手。
“還有這個,每日沐浴時給她滴在熱水裡。”
再丟出一個青色小瓶子,做完這一切後,他再不久留,越過她們,離開。
“等等!”
在他走出門口時,一直瑟縮在連婆婆臂彎裡的上官鶯伸出頭來,叫住他。
“怎麼,還想我幫你洗?”玄淵頓住腳步,冷眼瞪著她。
“不是不是。”上官鶯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無辜的道,“這上房是你開的,你走可以千萬別忘了付房錢啊!”
這時候,談錢?
玄淵深呼吸一口氣,她的無恥這是重新整理下限了嗎?
“不會忘的!”
冷哼一聲,他怒地一拂袖,大步離開。
留下抿嘴笑的上官鶯,以及滿臉無奈望著她的連婆婆。
“關上門為我淨身吧!”上官鶯嘿嘿一笑,下頜對著房間裡放著衣物的方向一揚,“那邊是配好的衣裳,可別浪費了。”
“少主啊!”
作為一個過來人,且聽將軍府的下人說少主是跟著師傅長大的事後,她覺得身為一個忠心耿耿的奴才,應當在適當的時機教現在對性別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