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心頭升起,她猶豫一會兒還是選擇泡進了浴桶,對著連婆婆一笑,“泡完再說吧!”
連婆婆看著坐進浴桶的她,目光也是有些驚疑不定的,其實早在昨日為她沐浴她便是發現了這事,只是一直沒說。
傷口復原,且無傷疤,這是好事。可能是體質關係,也有可能是藥物。
藥!
她想起收納在懷裡的藥瓶,眸子深深一凝。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一切的異樣是從昨日少主泡澡的時候才發生的,也就是說那少年給的青色藥瓶裡的藥液有生肌去疤之功效。而真正有這樣靈藥的,只有……
她眸中異光一閃,指尖微顫,那……那這少年的身份定不簡單。
擔憂的目光望向眯著眼睛一副快樂模樣的上官鶯,一聲輕嘆,溢位喉嚨。
而上官鶯卻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仍然自顧的眯著眼睛泡澡,心裡的小算盤撥的噼裡啪啦響。這變化是從昨兒開始的,那也就是說和那少年時脫不了干係的。既然他有好藥,那麼就該給她一些,這樣她就以後要是受傷啊什麼的,就不用擔心傷口的事了。再有這藥的配方她要能弄到,一定讓大師兄做出好多好多,然後她的爹爹還有屬下不也就為藥的事而犯愁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總是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自己要爬出浴桶的上官鶯今兒難得的窩在浴桶裡多泡了半個時辰。起來的時候,一身面板都皺巴巴的,可她卻很高興。
尤其是,當她用手按向膝蓋的時候,膝蓋疼痛趨於緩和。
那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啊!
“連婆婆,今兒你早些歇著,我還有事。”
躺床上剛換好衣裳,上官鶯拉被子一蓋,示意她離開。
對於那些‘夜晚來客’,連婆婆是知道的,只是她點明白,她也不會說破。侍奉少主,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兒也就夠了。
默默地,她退了下去。
“他,會來吧!”
萬簌俱靜裡,上官鶯偏頭,對著枕邊已經睡熟的焰輕聲道。
唇角,一抹淡淡的笑弧,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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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7
有心栽花花不開,這話永遠是正確的。愛殢殩獍
連著乾等了兩個晚上,別說是人了,就是連影子都沒見到半點。上官鶯有些洩氣,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再過兩日便是那鳳尾花開時,此時若再不安排奪花,那便是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有機緣尋得此花。
鳳尾花,花因類似五彩斑斕的鳳尾得名,五十年發一次芽,再五十年開一次花,一百年後結種。它乃療傷奇寶,卻在一個地頭只生一株,乃雌雄同體。它對生存條件要求很苛刻,從來只開在懸崖峭壁邊,越是陡峻的峭壁,花就開得越好,藥效也就越高。
這就意味著她想要得到這鳳尾花,就需要輕功一流的好手和武功不弱的人相配合。而那時候想奪花的會有各門各派的高手,她還需要一些人來引開他們的注意力,這一批人必須狡猾,擅長在叢林隱匿,才不會輕易曝露目標。
人選,自然是定在上官家獨有的密衛頭上。
於是第三日一大早,上官鶯讓連婆婆叫來了上官鴻,把事情跟他說了。
上官鴻一聽這花能治好上官鶯臉上的傷,高興壞了,一口答應,還說要親自在密衛中挑選人手去才放心。這時候上官鶯就順勢將一直隱匿在京城畫路線圖的花子惜引薦給他,有這樣的人才,上官鴻自然是喜出望外,父女倆定好計策後,中午的時候就有一隊人馬出了城。
“連婆婆,我們也去吧!”
看著那一行消失在城外的背影,作男子打扮的上官鶯拿起手上的雙柺,站起身來。
“此行路遠,少主身子尚未恢復受不得顛簸,還是在府裡等訊息好。”於婆婆第一次沒有聽她的話,說完斂低了眉目,又道,“宮裡已經加派人手去了,不會令少主失望的。”
“宮裡?”上官鶯微眯起眸子,探詢的目光流連在連婆婆臉上。這還是第一次她聽連婆婆提起來歷,自是多留了一份心思。
“到了該知道時候,少主自會知道的。